早就约好的今日去邢台,连游玩的地点都勾画好了,清风楼,开元寺,郭守敬纪念馆,,,,可是天公不做美,半夜就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想起去年和众驴友雨中骑行广府和肥乡摘葡萄的壮举,心中释然:不就是下雨嘛,又不是下刀子。但不知老伍那厮是不是听风就是雨,窝在家里当逃兵了。在明珠广场,遇到几位去临漳的骑友,面熟,但叫不上名字,是龙马整脊小分队的。我们一起骑过。见心动手不抖在给出征的骑友留影,一见如故般的寒暄几句,并给兄弟俺也顺便来一张。怕误了集合时间,只好告别友邻部队,匆匆赶往彩虹桥。果不其然,桥上空空如也,一场小雨就冲毁了信誓旦旦的骑行计划。想起鲁迅的名句来:桥上余一人,扶车独彷徨。正在踌躇中,远方骑来一位驴友,见四处并无旁人,猜就是我的同伙了。问:是去邢台的吗?答曰:是。贵姓?曰:郑。总算有了骑伴,风雨同行,老郑足矣。一路冒雨往北。问老郑,为何下雨还来?曰:怕有人在等,失信于友。看来,还是新驴心眼实在啊。老郑是新驴,第一次出门,俺想,邢台就算了,到沙河为止吧。老郑欣然同意。俺想起一句格言:一个驴晴天出来骑行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晴天骑,雨天也来骑。路边的行道树被雨水洗的干干净净,车子甩起得水花在俺的背后画出一条跑道。耳边似乎有一个人在唱------风雨中这点苦算什么,擦干水,不要问,为什么。。。。。 看片片吧 
到永年后,老郑顶不住雨打风吹,买了一件雨衣穿上 

城里的观音阁,据老乡说,是唐朝建的,后毁于战火,解放后又毁于民众的无知,在文革中,城楼上的三尊唐代铜佛,被人拿去换了三台电动机。现在的样子是前几年修的,但有些构件是前朝的 

远处的天主教堂和近处的寺庙倒也相安无事。各念各的经,各修各的果 
俺发现神仙们也和俗世一样爱吹牛,都在吹自己如何厉害,如何第一。争不了全国第一,也得是燕赵第一 

观音阁旁有一通石碑,清嘉庆年的,字迹模糊,是重修楼阁记事吧 
铁杆驴友---老郑 
人少就好凑合,每人半斤大清花水饺,饱了。 
俺的双腿都是泥 
俺的背后也是泥 
俺的包包,俺的车车都是泥 

用盛开的蔷薇结束今天的骑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