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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19 02: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骑友大本营会员群
我第一次发贴,给大家一个见面礼
   就在我庆幸我们脱离了危险的时候,其实危险就在眼前。
傍晚,我们从后撤敌人的队伍里出来,钻进了一条山沟,山沟里有几户人家,家家空无一人,大概都跑光了。我们来到一堆老百姓的稻草垛下累的躺倒在地。
夜幕降临,半山腰间雾气浓浓。而天顶湛蓝。极远处的北面,山峦层叠的尽头似乎抹上了淡淡的红晕,那是一座城市在燃烧,沉雷般的炮声也不断的传过来。
“吃点东西吧”,朱志涛说“老牟也吃”。
我和牟智任都掏出压缩饼干嚼了起来,只有朱志涛不吃歪在草垛上“闭目养神”。侦察兵就是侦察兵,现在我们是四只眼睛看,一双耳朵听,在极度危险和复杂的野外环境中,眼睛看见的有时候远不如耳朵听的远。咀嚼食物会降低听力,朱志涛不愧是老侦察兵。
等我和牟智任吃完,朱志涛猛的睁开眼,点点头:“没事了,大家说说话。”
牟智任嘿嘿一笑开玩笑的说:“说啥呀,回国吧。”他嘴边上粘了不少饼干渣看上去有几分好笑。朱志涛一边吃一边看了牟智任一眼,扑哧一笑,说:“你倒想的美,回的去吗?”。牟智任看看我,一挤眼睛说:“往北走走就到了嘛。”
朱志涛看看我:“你的意见?”
我突然觉得他们俩有点异样,他们好像在考我。
从小曹东的那个山洞里出来我就想过,我们甩开敌人有点太容易了。我们遇见的是我们的死对头YN军队里的特工精英总参特工直属队,这些家伙已经知道了我们有特殊的联系手段,必然会想到我们任务的特殊性。可我们自小曹东战斗后到现在还没有遇见一次真正的搜查,难道敌人就肯这样轻易的让我们这支小分队深入到他们的腹地?
“我认为现在还不能回去!”我说,看看他们俩装做很严肃的样子就又说:“好不容易突进来,才发现了两个情况,可战役还在发展,咱们就是立了功,这功也小点了吧?”
朱志涛说:“联系的时间到了,你联系一次,看看家里怎么说?”
家里很快就回了电,我译完了念给他们俩:“祝贺,查清我当面XXX师新的部署后速报,另:准备接受紧急任务。”我又说:“三个意思,一是祝贺我们成功的进来,二是查清XXX师新部署,三是准备接受紧急任务!”
朱志涛严肃的看看牟智任:“老牟,你想到了吗?”牟智任点点头说:“什么紧急任务?”我说:“报上没说。”
朱志涛突然停止了咀嚼,眼睛四下看了看说:“那就按原计划办,截一辆车去XXX师的地域侦察一下。”说着,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摇了摇,意思我基本明白了。
突然朱志涛脸色微变,给了我和牟智任一个快起来分散的手势,我们俩一骨碌起来就地一滚,牟智任躲进了一道坎里,我则闪在了一棵树的后面。我把枪一举,仔细地观察周围。
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只有过山风的啸叫。我一回头,看见朱志涛站在草垛边上盯着草垛一动不动,我正在纳闷,只见朱志涛闪电般的一伸手从草垛里拉出一个人来!
当时的情景蹊跷怪异,一个是狠逮逮的朱志涛一个是浑身是草喊叫的孩子,那孩子被朱志涛象拽一块破布那样拽出来,却就地一滚仰面朝天的喊叫。没等他再喊朱志涛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捂的很死,那孩子几乎窒息,脸也涨的青紫,两只眼睛惊恐万状的暴突出来。朱志涛用Y语低声吼了一句,那孩子似乎听话的闭上眼,身体也软了下去。他吓坏了,还尿了裤子,身子下面全是尿水,把裤子都湿了半截。牟智任则举着枪把枪口对着那孩子的胸膛一步步的挪过去,一点懈怠也没有,似乎面对强敌。
朱志涛用Y语盘问那孩子,那孩子用Y语支支吾吾的回答,一边回答一边浑身颤抖一边东张西望。朱志涛转回身对我:“这小东西把咱们说的全听见了,他要是个特工,咱们下一步行动就全被敌人掌握了,你说怎么办?”
“杀掉他!”我冷冷的说着,手摸到了腰间的匕首。
“不行!他还是个孩子。”牟智任一边说着可枪口一直对着那孩子的胸膛,扳机扣在火上。
“杀掉!现在是战争!”我斩钉截铁的说,眼睛一直盯着那孩子的表情。
那孩子穿一条肥大的军裤,上衣是一件破烂的老百姓衣服,在原地抱着肩膀瑟瑟发抖,脸上全是肮脏的黑泥,有的地方干了成了干泥巴。他在哭,手不住的去抹眼泪,脸上干了的泥巴就一小块一小块的掉下来,眼圈周围被眼泪泡着,用手一抹显得更加难看。
朱志涛转过身用Y语对那孩子说了句什么,那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朱志涛对我说:“我告诉他了,现在打仗,我要杀掉他!”
牟智任又说话了,枪还在指着那孩子的胸口:“我看他听不懂我们的话,你说什么他哪里知道?”
朱志涛说:“万一他听的懂呢?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他又看了我一眼,“北军再表一次态?”
我还是那句话:“杀掉!”
牟智任一声不吭的看着我,突然一伸手将那孩子抓住,拉着他就走,“那就让我来!”,他说着已经把那孩子拉出了好几米远。
朱志涛动了一下,好像要阻止他,但是又忍住了,只是低声对我说:“走,往山上走!快!”
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牟智任和那孩子,我后悔了。我原本的意思是,即便他听的懂中国话,那我要杀掉他的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好让他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路上别闹事,然后看情况再放他回去。但那孩子始终没有丝毫的反应,他根本就听不懂中国话,这已经使我相信了他的无辜,毕竟是个孩子啊。
就在我和朱志涛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背后的山脚下清脆的响起了枪声,是个短点射。这枪声把我的心揪了一下,我和朱志涛都不约而同的站住,回过头向下望。
远远的山脚下,牟智任猫着腰向与我们几乎相反的方向跑去,一会儿随着一阵树枝折断的响声没入深草之中。
杀一个孩子还需要用枪吗?我给他的那把苏联刀有多锋利,别说是孩子的脖颈,就是一棵同等粗细的树一刀就断。我现在终于明白朱志涛为什么叫我赶快跟他离开,其实,他知道牟智任一定会放了那孩子。老牟开枪纯粹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交代,而牟智任向相反的方向跑,那是为了防止万一好引开敌人。
我和朱志涛交换了一下目光,以最快的速度攀上山顶,然后下到山底趟进了一条浅而宽的无名小河。我们沿着河顺流而下,尽量不把河水搅混,最后在一处山崖底下上了岸,躲进了一个山洞。
朱志涛掏出了饼干接着吃,一边吃一边对我说:“赶快吃点,一会儿可能就没功夫吃了。”
我一边吃一边疑惑的看着朱志涛,朱志涛一笑:“伙计,你没看出来那孩子是个女的?”
“没有!”我大吃一惊,“那不就是一个男孩子嘛!”
“嘿嘿!”朱志涛坏坏的一笑,“学生兵,你没经历过的事情多了,她是一个女的!搞不好还是个女特工!”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问。
“我就是看出来。” 朱志涛平淡的说,“她奶奶的,现在想起来我上当了!”
我们虽然是侦察兵,我们却不是野兽。战争中妇孺弱小都是无辜的,如果那“男孩”的确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她那样的惊恐和惧怕我们,恐怕是YN人先前的宣传一定起了作用。至于他究竟是不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女特工,到现在我还是将信将疑。
“北军,我们暂时不能和牟智任汇合,理由很简单,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已经暴露了。” 朱志涛说。
“为什么?”我问。
“牟智任肯定把那女的放了,就是那女的不报告,那几声枪响就可能引来了了敌人!” 朱志涛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这事情放你身上,你会怎么办?放不放人?”
“不知道,不过老牟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要是用刀,一刀那女的就没命了,还用的着枪?!”我说。
朱志涛有点尴尬说:“所以牟智任的下一个想法和计划就是引开敌人,他一定事先想好了,万一为这件事耽误了大事,他成功的引开敌人也算是将功补过,我们不能让他的良苦用心白费。另外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搁着是你,你杀不杀那女?” 朱志涛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经验和素质告诉我,我怎么都不能说实话:“杀!”,我说。
男人和男人之间看表情是最可能被欺骗的,唯有感觉才最真实。当时我脸色阴沉,可眼睛一瞬间看了一下别处。朱志涛笑了。
朱志涛说:“学生兵,这个女的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为什么?”我问。
朱志涛闷头想了半天说:“我越想越觉得我们都上当了,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她不仅仅是个女的,她恐怕还是一个极不简单的女的!”
朱志涛玩味着自己的话,就跟自言自语一样。
“你说过,她很可能是个女特工?”我说。
“恩”朱志涛不肯定的点点头。
“可你在关键问题上误导了她,应该也算是棋高一着。”我说。
“那也未必,” 朱志涛说:“那也未必呀。”他长叹一声。
我们都沉默了,如果是这样,敌人当时肯呢感就在周围甚至在暗中监视我们。如果不是牟智任歪打正着的引开敌人,现在我们的处境恐怕更危险。任务怎么办?
“那……”我犹豫了一下,问“那我们还找不找牟智任了?”
朱志涛浅浅的一笑:“他?他应该会找我们。万一找不着,他这个人在这边呆上个一年两年的根本不是问题。又不是第一次了。”
“牟智任的事情先不说,我们还得完成任务,按计划咱们还得抓个当官的舌头呢!”我又说。
朱志涛沉默了半天不说话,突然转过脸:“你俄语说的怎么样?”
“老本行,”我淡淡的说:“十岁就学,和真的老毛子会过话,呵呵!”
朱志涛笑了:“嘿嘿!要么我看你像五胡乱华时期北方人的后裔呢?嘿嘿!”
“我去过XX国,”我说:“工作了一年。”
朱志涛兴奋的一拍我肩膀说:“我说上级为什么派你来呢?”这一手我没想到!”
突然我明白了。
“让我装老毛子?”我问,“我能装什么?”
朱志涛咧嘴一笑,说:“就装老毛子的顾问吧。我看没问题,在Y军里有不少老毛子的顾问,老毛子是准备跟咱们打仗才派人到Y军里熟悉情况的。一是中Y两军,Y军先向咱们学,像咱们,后来才跟毛子学。毛子没跟咱们怎么交手,所以派到Y军的顾问一多半也是特务。后来为了蒙蔽咱们,派来的多数又都是亚裔毛子,哈哈!就像你!”
我暗自庆幸,我从来没去过XX国,我不过是要给朱志涛信心,让他放心大胆的发挥他的优势。不过我又暗自惊心,虽然真的跟毛子学过口语,但是用到战时毕竟还是第一次。
吃完了“饭”我们俩开始整理着装,我把苏制的香瓜手榴弹挂在胸前的带子上摸了摸。朱志涛看懂了我的心思,也挂了颗冲我一咧嘴。
朱志涛说:“如果那女的真是特工,她现在肯定听见我们说截车的事了,现在我们暴露了,她肯定认为我们一定会取消计划不截车了,我看我们将计就计还接着截车,给她一个想不到!”
“同意,”我说:“如果我们上山不动弹倒是便宜他们了,呵呵!”
上坡拐弯是伏击车辆的最佳地点,上坡车速慢,拐弯时车上的人的视线有死角不易被发现。我们按计划潜伏在路边先观察,主要是为了摸清Y军使用车辆的一般规律。朱志涛在一处高的地方观察来往的车辆,最后决定什么时候什么车好下手。
这是一条等级公路,车辆在直线上跑的飞快,但是一进入坡道速度就减慢下来,这里有两个“胳膊肘弯”,什么车辆都要减速挂上二挡猛轰油门,大马力军用车发动机的声音特别大,离近了枪响都听不见。
我拿着先前战斗缴获的AKM静静的等待着。
老百姓大规模的逃亡已经基本结束,奇怪的是有的还往回返,想一想明白了,往回返的是因为老百姓到了新的地方吃不上饭,都说YN是个穷国,看来不假。谁也没有余粮,你吃了他的他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往回走。
来往的车辆中,往前开的装满士兵和弹药,往后开的多也不空车,车上装满了政府办公的家具和用品,车的驾驶室里多坐着富态的女性,基本都是政府高官的家眷。
中午,车辆基本没有了。
突然我接到了朱志涛的信号。
一辆嘎斯69出现在上坡的弯道上,这是一辆从前线往回走的车,风尘仆仆开的很快。我用苏制8倍望远镜一看,不觉一喜。车上只有两个Y军,显然是两个兵。这两个兵一路开车一路比划着嘻嘻哈哈的谈笑,而且看上去是两个后勤兵,歪戴着帽子斜穿着衣没点正经样子。要是一个兵给一个官开车,两个人一定有距离感,这样的嬉笑只有放松了纪律的兵才会做出来。
朱志涛出现在我身后,一说话一嘴烟气,我皱了皱眉头,他这是违反伏击纪律的。朱志涛看出我不高兴,把半包“黑棒子”塞到我口袋里,悄声的:“实在忍不住拉,嘿嘿!剩下的都给你。”
“怎么样?”我指指目标。
“干!”朱志涛说,“我们一起下去,你装毛子顾问。”
我嘟囔了一句骂人的E语,朱志涛听了一乐说:“好!说的好!”
我笑了。



动手的时候朱志涛比我快……
当时我站在路中间,我傲慢的笑。嘴上衔着一只“黑棒子”马合烟。朱志涛炫耀的掏出我那只镀银的打火机,“啪”的打着凑过来给我点烟,我们甚至看都没看车里人的表情。
车停了,两个兵直楞楞的看着我们,有一个还把戴歪了的帽子正了正,这一正帽子的动作给了我信心,他肯定以为碰上上级了。
我说了句E语,两个兵立即跳下了和然后跟朱志涛说话。朱志涛指指我嘻嘻哈哈的给他们递烟,两个兵受宠弱惊的接过烟,看着我一个劲儿的笑。朱志涛再给他们一一点着火,两个兵更是高兴,指着烟赞叹不已,可在我看来赞叹的有点虚伪。
那两个Y军士兵抽了两口烟突然都大声咳嗽起来,咳嗽的眼泪鼻涕一起流还直抓脖子。朱志涛首先出手,一个迎面的擒敌手将其中一个Y军打倒在地,我则一脚“桑勃”将另一个踢翻。我们将被打晕的这两个家伙塞进后座,我跳上车开着就跑,在一处直线我掉了个头接着往前线方向开去。
“你往烟里放了什么?”我问,一边猛踩油门。
“嘿嘿!刚才观察情况的时候我给烟里放了点干辣椒,手艺怎么样?” 朱志涛得意的说。
“他XX的,真有你的!”我赞叹道。
原本三人远程侦察小组是Y军特工直属队的拿手好戏,这种作战形式没有大的目的,任务主要是袭扰,破坏和敌后捕获舌头。这些经验在长期和美国的战争中总结和积累起来的。现在看来我们三人小组有着同样的目的,多少算是异曲同工吧。当然,没有朱志涛和牟智任这样长期从事特殊工作的同志,这样的小组也是无法生存的。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们周围还有着好十几个这样的侦察小组,我们之间虽然缺乏联系,但是,事后我们才知道就是这样的小组已经给敌人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我们的车越是接近战线,来往的人和车辆越多,气氛也越紧张,盘查过往车辆的哨兵也慢慢多了起来。我和朱志涛一个用E语一个用Y语对付着向前闯,居然没有什么人探头看看后座的情况,这多少是我讲E语的效果,有E国人在谁还敢多看什么?
我们一路狂奔,突然远远的发现了十几个穿迷彩服装的Y军在一条狭窄的山口设了岗哨和拒马,附近的小高地上还有穿迷彩服的Y军架设着机枪。我不由的把车速减慢。
“别停下,别减速!” 朱志涛低吼一声。
“是直属队!”我说。
“对!那就更不能减速,拐到这个死角停一下!” 朱志涛命令道。
在眼看离前面Y军特工直属队还有300米的一个拐角,我把车停了下来,这儿他们看不见。朱志涛爬到后座,将两个俘虏两三脚踹下汽车,俘虏嘴里塞着破布哼唧着滚落山峡间,是死是活已经管不着了。
就在这时,后座的朱志涛欢叫一声,兴奋的大笑起来:“哈哈!”
我急忙问:“怎么了?”
朱志涛从后座递到我眼前一个牛皮的军用包,炫耀的晃动着:“你猜里面是什么?”
“什么!?”我问
“是他XX的XXX师的最新部署图和文件,这两个家伙是跑回去向更高一级的上级汇报的通讯兵!” 朱志涛兴奋的声音都变了“Y”可真行,怕无线通讯被截听,派人工送情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操!”
“太棒了!”我喊道。
过了一会儿,朱志涛突然沉默了,“怎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我急切的问。
“坏事!”我一回头看见了朱志涛的表情又转瞬间变的阴郁。
“本来我想继续闯,兴许能闯过去,现在不行了。” 朱志涛说。
“你怕万一闯不过去,打起来耽误了把情报发出去?”我也醒过梦来。
“是啊,我们两个人光荣了事小,耽误了发报就误大事了。” 朱志涛说。
朱志涛下了车,来到我的一侧拉开了门,说:“我开车,你发报,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突然听见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声音越来越大。
“不好!”朱志涛大喊一声,“敌人来了!”
Y军的直属队一定是发现了我们呢,狡猾的敌人立即就嗅出来味道,开着车主动出击了。
当时的情况真是惊险万分!我刚一下车让朱志涛上车,Y军的两辆装矿石的太脱拉巨型卡车狂吼着从拐角探出了头!“哐啷”一声响,一挺机枪就把头一辆车副驾驶的玻璃捅碎了!就在捅碎的一瞬间,一条火蛇把一串串曳光弹和燃烧弹泼洒过来,连我们身后的枯草都被打着了火。先开枪后鉴别是Y军特工的老规矩,不管你是谁先打了再说,如果你是敌人你一定还击,不然打了就算白打,将来也不追究,真他XX的狡诈!这时候我们没有一点犹豫的时间,一句话,跑!三十六计走为上!
朱志涛大喊:“快!快!”一脚就踹在油门上,车一下就窜了出去。我一个斜身伸出双臂抓住后门上的把手,身子就像被钓着了的一条鱼一样被带飞了起来!
嘎斯69真是部好吉普车,朱志涛一脚踹在刹车上,满把方向,车“轰”的一声搓起尘土碎石掉了个头,车后就像爆炸了一颗手雷,土石飞扬。
那俩巨型的太脱拉一看见我们要跑,突然加速,这种自重十几吨的卡车黑压压的象两辆坦克一样吼叫着碾过来,车身发出巨大的轰鸣和箱板撞击的碰撞声,风驰电掣壮如疯虎!
我吊在门上兜了个大圈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才被回兜的车门甩进车的后座,一坐定,立即以嘴快的速度把电台调好,然后看牛皮包里的图和报告材料。
只一眼我的汗就下来了,我看不懂Y文!
朱志涛开着车在公路上不规则的画着之字,后面的太脱拉则笨拙的摇头摆尾。
我对朱志涛喊道:“我看不懂Y文!”
“什么?”朱志涛喊道。
“我看不懂Y文!”我懊丧的喊。
一阵沉默我们两个谁也没说话,后面来的子弹将车的后玻璃打的粉碎,蓬布上一下子几十个透亮,我们下意识的低下身子。
朱志涛突然喊了起来:“我有一个办法,你用明语要通师指,喊叫一个孙强的听话,那是我老乡,我们都是一个公社的!”
“是!”我应了一声呼叫师指,师指马上叫到了就在师指当参谋的孙强。
“下面怎么办?”我喊到。
朱志涛喊:“把通话器挂我头上!”
我照办了,把话筒挂在朱志涛的头上,把话筒掰到他嘴边。
朱志涛转了一下头喊:“你阻击敌人!我来说!”
我返过身把AKM顺出后玻璃对着身后上下颠簸的太脱拉打了一个点射,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突然身后响起了牛吼般的闷叫声,那打头的太脱拉一头扎在公路的山壁上磨出大团的火花摇摇晃晃继续狂奔了很远,猛的一歪庞大的身躯侧翻在 公路上“轰”的一声巨响,然后爆土扬长地翻进了峡谷里,接着是惨烈骇人的坠落声,那车“轰隆”一声烧了起来!
他XX的!打中了!我暗叫一声好。
朱志涛在反光镜里看见这一幕,兴奋的喊到:“他XX的太痛快啦。哈哈!”
“不过,翻在路上就好了!”他补充说。
“你通你的话吧!”我喊到,多少有点得意。
朱志涛开始跟师指的孙强通话,说的是我怎么也听不懂的地方土话,叽里咕噜的。他显然已经把牛皮包里的情报背的差不多了,真不愧是个侦察兵的老兵油子。
突然,我们的前方发生了爆炸了!土石乱飞!我一回头,是第二辆太脱拉车厢上一个探出半截身子的Y军干的,我看见了他被风回掉的帽子和手里那杆冒烟的40火箭筒。
“他们有火箭筒!”我叫道。
“知道了!”朱志涛喊着而且还按了一下喇叭,好象是个回答。
车又拐了一个弯,太脱拉上又冒上来一个Y军给前一个火箭筒手装第二发40火箭筒!
我暗骂一声:“他XX的,真想搞死我们呐?”
我仿照第一次射击,把AKM杵出后玻璃打了一个长点射,只见那装弹手双手一扬翻进了车厢,可那火箭弹已经装好了。
这时我么的车在跑一条直线,几乎全部侧面让给了正在跑弯线的火箭筒,那家伙举着火箭筒对着我们车前面,他要打我们的提前量。
猛然间我向后飞去,猛的撞在前面的座椅上。
朱志涛踩了个死刹车!
与此同时我们车前不远处轰然一声巨响,那火箭筒手的火箭到了!
泥沙碎石扑面而来,车前挡风玻璃被打的粉碎。死神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看见了火光!”喊到,“险过剃头!”
突然,前面出现了几辆车,枪打的像爆豆!
后有追兵,前有阻截,我们真是走到了山穷水尽。
还是朱志涛眼尖,指着一条刀切斧剁般垂直的峡口喊到:“那还有一条路!”说着就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轰的一声钻进了那条山路。


山路出奇的平坦。
远远的,我看见一堆Y军在惊慌的抓武器,有的还来不及跑一头扎进了路边的沟里。我们的车一连撞倒了好几个家伙,撞开了一扇铁门进了一座宽阔的大院子里。
原子里摆着十几辆太脱拉自卸车,像四一座矿山的矿场。
背后追击的枪声嘎然而止,整齐的好像统一下了命令。
朱志涛减慢了速度,画着龙在院子里几乎兜了一圈,一头扎进了一座山洞,山洞口的牌子涂抹的血红,写着不少字。
是炸药库!
里面一眼看不见头的码放着两人高的炸药箱。
朱志涛不愧是老手,从容的将车子掉了个头,倒退着进了库门。
可我们还有出的希望吗?我们谁也没有去想。
“清点弹药!”朱志涛命令着。
“二百发子弹,三颗手榴弹。”我说
“半天我还一枪没放呢,” 朱志涛说“别忘了给自己留一颗。”
说话敌人就冲上来了,大概有十几个,个个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前进,随时准备趴下的样子。
“节省子弹!”朱志涛喊着自己打了整整一梭子。
正在向上摸的一个Y军被子弹击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半天不动又猛的一头栽倒。
其他Y军都趴在了地上。
他们没开枪!
Y军知道开枪强攻会把弹药打成“殉爆”,那库里成百吨的硝胺炸药就会像一颗小原子弹般爆炸,整个库区就会被夷为平地……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就是Y军准备重点保护的矿区,Y军XXX师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妄想前出阻拦我军才进行了新的部署。
我一返身跑到洞库里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辆两轮手推车,又把几箱炸药放在车上。然后用匕首撬开了一只箱子的箱盖把背包里的雷管拿出来,我把导火索插进雷管用牙一咬把雷管和导火索结合好往炸药箱里一包炸药里一插,推到洞口,点燃导火索,使劲往坡下一推。
那手推车顺着坡就滑了下去,我往地上一趴,就听见底下的敌人喊叫连天。
惊天动地的爆炸!
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是漫天飞舞的土石和各种施工器械。
朱志涛喊到:“兄弟,真有你的!”
朱志涛又像个孩子似的跑进洞里高了几回我干的名堂,坡下几声剧烈的爆炸后,一切都沉寂下来。
那辆嘎斯69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洞口,Y军可能以为要把它打着了满洞的炸药也会炸,其实这是没有炸药知识,硝胺炸药是烧不爆的,即使可以烧爆那也要时间和温度。让敌人错去吧。
我和朱志涛轮流休息,敌人暂时都退到了大门外,不久,连刚才爆炸引起的大火和烟雾也熄灭和飘散了,山风送来夹杂着焦糊味的空气,除此之外好像完全恢复了平静。
我们把洞里所有的手推车上都装好了炸药插好了雷管,排着队放在洞口,准备一有情况就推一辆下去。
“要比师里的160迫击炮支援都管用。“朱志涛说。
我笑了。
朱志涛躺在地上,也是嘿嘿一笑,说:“北军,咱们就这么守着也不知道要守多长时候。不过,饿死前别忘了点着炸药啊,这可是YN的宝贝疙瘩,炸了他们出口就完了,嘿嘿!”
“不光是这一处矿山吧?”我说“应该还有几处。”
“炸一处一处,你看见那十几辆太脱拉了吗?中国都没几辆。” 朱志涛说。
“要是能活着回去,开几辆回国,那多带劲?”我说。
“是啊,”朱志涛感叹道,“他XX的拆废铁也能卖不少钱,我参军前就干过,偷公家的废钢铁卖了,然后去县城吃馆子,那时候我才十六。”
“我操!你还干过这事?”我揶揄道。
“我小时侯生活不比你门,苦的很,当兵就是为了进步嘛,也好离开农村。” 朱志涛说。
我几乎流了眼泪,我想起了妈妈。
整整一天,敌人没有动静。中午,我们俩把剩下的压缩饼干就着洞里灭火用消防大桶里的水吃了一多半,朱志涛一边吃一边打趣的说:“小鼻子Y军的高汤免费供应啊,不要钱。”
下午,敌人又搞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我们推出去两辆手推车,两声巨响,几个Y军捂着耳朵拖着伤腿一蹦一蹦的逃了回去。
快到5点的时候我觉得有山民地方不对劲,过了一会,背后传来了电话铃声。
那台放在洞口左边不远处小桌子上满是灰尘的黑胶木电话奇怪的响了起来。
我注意过这部电话,估计是炸药库值班使的。
朱志涛惊诧的接起了电话,道:“搞什么鬼?”
电话里传出了娇声的女人说话声:“解放军大哥,是我,你们抬头看看。”
我一伸头脑子嗡了一下。
大门口两个Y军架着一个人,门口的传达室里拉出一部电话,打电话的是个小个子Y军。
是草垛里的那个“男孩”!
“别看啦,是我,我就是你们放走的那个男孩儿。”
“是个爱尿裤子的男孩,呵呵!” 朱志涛说,“小东西,你可真会骗人。”
“男孩”身边被架着的正是牟智任。
牟智任浑身是血根本站不住,显然受尽了酷刑拷打。
朱志涛拿着电话冷冷的问:“你想怎么样?”
“男孩”扭动着身子,道:“你们撤出来,我们把这个人还给你门。”
朱志涛道:“可以,先把人放了。”
那“男孩”道:“你看他自己走不了,得需要你们的人来把他弄过去。”
我对朱志涛说:“我去!”
朱志涛急了喊道:“你去?你去了还回得来嘛?”
我也急了,说:“咱们三个死就死在一起,我和老牟一死,你就在库里点炸药!”
“我不能看着老牟死在他们手里!”我喊了起来。
“好吧,”朱志涛叹口气,“我在洞里拿着打火机,一有情况我就点炸药,料想他们也不敢把你和老牟怎么样。”
“听好了,小东西!你要敢耍山民花招我就点炸药!” 朱志涛站在洞口的嘎斯69身边对着电话说。
我一出洞听见背后朱志涛喊:“除了我们的人,其他人都退到大门外去。”
牟智任身边的俩个家伙乖乖的走了,只有那“小东西”又站了一会儿,看着我出来才转身走去,头也不回。
牟智任脸朝下双手被捆着伸在前面,身上的血还在流,洇湿了一片土地。
我端着枪一米一米的前进,渐渐接近了牟智任。
“老牟”我心疼的喊着“我来了!”
牟智任伸出的手动了一下,他还活着!
我背着牟智任,可看不清楚他的脸,他好沉,我把脸低下想看清楚他伤的怎么样。
突然间一股落入冰窟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这个“牟智任”突然一挣手腕 的绳索,从我背后铁钳般的抱住了我!
就这一下,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来背后是敌人伪装的假“牟智任”!
这家伙真是力大无比,我的胳膊被他抱住就像焊在了我自己的身上,他长着几乎和老牟一样的脸,身材也差不多,不仔细辨别真是看不出来,再加上浑身是“血”满脸是“血”根本无法辨认。
我背后的敌人突然狼嚎般的嚎叫起来。远处大门外,几个精壮的Y军也扑了过来。我使劲的挣扎着,一抬头猛然看见了山的半山腰一个东西在夕阳下闪烁。
是瞄准镜!确切的说是狙击步枪上瞄准镜的反光!
一瞬间我完全明白了。敌人化装成“牟智任”把我困住,而隐蔽在暗处的狙击手要把在洞口的朱志涛一枪击毙,这样日亿年的阴谋就完全得逞了。
这真是一招绝杀!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绝杀!
困住一个,用狙击手一枪击毙另一个,然后炸药完好无损!呵呵!敌人真的想绝了!
我用尽平身最大的力气喊:“ 朱志涛!小心狙击手!”
枪响了!对于一个成熟的狙击手,一枪就一定要对方的命!
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朱志涛肯定是牺牲了。
我不能让他们活捉,我突然一个猛的下腰将背后的敌人摔倒在脸前,拨出老牟的匕首就是一刀。这一刀有多狠现在想不起来了,反正这一刀就将对手的脖子豁开了大半。
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敌人已经把我重新抱住!看来他们是非要活捉我。
我的头上挨了多少拳都忘记了,一个敌人脸对着我举起了枪托,看来他要对我下狠手。我猛的一转身,在敌人的一片惊呼声中左手竟然从胸前摘下来了那颗毛子的“三秒”香瓜手榴弹。
我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没想到脸前的那个家伙突然狂笑起来,指了指我单手握着的手榴弹。
我明白了,我没有双手合作是拨不出来手榴弹的保险环的。
又来了一个Y军,他和我脸前的那个都穿迷彩,看来他们都是所谓的特工直属队的。他们似乎知道我挣扎不了多久,而且觉得我单手握着的手榴弹现在不过是个一个废铁疙瘩。
这两个家伙笑的前伏后合,我看得出来,他们在羞辱我,讥讽我。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他们才会单手使用这种三秒的“香瓜”手榴弹。
他们一边笑,一边往我脸上吐口水,竟然已经觉得自己是当然的胜利者了。
我怒骂了一句,使尽力气用大拇指去顶手榴弹上的保险销连杆,可它纹丝不动。突然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一个后顶靠,我迎面倒了下去。
就在我倒下的瞬间,我把手榴弹保险连杆狠狠的磕在了石头上。
妈妈!我内心喊着,妈妈!妈妈!我爱你!
我的大拇指顶开了手榴弹上的保险销,它“啪”飞了出去。手榴弹“哧啦”一声发火了!
“哈哈!”我大笑一声,迎接着死亡光荣的到来。
一秒!两秒!手榴弹就要爆炸了!
突然,我背上一轻,眼前都是拔腿逃命的双脚。
三秒!我把手榴弹一扔,一翻身滚动起来。
手榴弹爆炸了!几个逃命的Y军被崩的一齐趴下哇哇大叫。
也就在这时,我背后一声喊,我一回头。只见满脸是血的朱志涛推着冒烟的装的满满的一手推车炸药冲了过来!
朱志涛没死!这又是一个奇迹!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大门外逃命的和傻楞着的几个Y军几乎都飞上了天。
就在这时,峭壁上一个猴子般的恩抓着藤条数枝飞身而下。
竟然是牟智任!
敌人的枪响了,纷纷打在我们周围离炸药洞远远的地方。他们还是不敢打炸药库山洞。
牟智任拉着我们俩个钻进洞口。
“我来晚了,刚把对面的狙击手干掉!”老牟说,并把缴获的背上背着的狙击步枪给我们看。
“我从背后刺了他脖子一刀,就一倒!这毛子的刀真好使。”老牟说。
朱志涛的头上还在流血,他把血一抹道:‘他XXXX的,没打着要命的地方,要不然就去见马克思了。“
我掏出急救包给朱志涛包扎伤口。
老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没去想,战争中什么都可能发生,老牟的出现是个奇迹。但是朱志涛没有牺牲却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那狙击手在扣动狙击步枪扳机的一瞬间,心理发生了剧烈变化。他可能想,万一这一枪没打上朱志涛,子弹飞进放着几百吨炸药的山洞里,那他也一定会和整个矿区一起飞上天。
他害怕和退缩、犹豫了,扣扳机的手有了异样的抖动,枪也就失去了应有的准头。
这一枪擦破了朱志涛的头,子弹也打进了山洞,可山洞没有爆炸?是对科学的无知导致了这个狙击手的愚昧。看来一个狙击手不能仅仅是个只会打枪,各方面的素质往往决定他最后的命运。
给朱志涛包扎完了,我偏头看了看他。
朱志涛看看我紧紧的抱住了我,流下了眼泪。
朱志涛道:“兄弟!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明白,那三秒七的手榴弹一定是三秒七。”
“我知道,”我说:“我数到三秒的时候他们都跑啦。”
夜幕降临,我们把嘎斯69推到洞口点燃,一直到它爆炸。
敌人没有动静,他们精心策划的诡计被粉碎后就声也不出的躲进了暗处。在敌人眼里,矿区更重要。
老牟知道Y军假扮他的故事后并没有惊讶,在他看来这些敌人远不止这样阴险和狡诈。他说他一直在山里钻,直到听见我们这里的动静才赶过来。
老牟说:“嘿嘿!他们鬼心眼子多的很。”
朱志涛说:“那你就让那小东西那么骗啦?”
老牟说:“看着就像个孩子嘛,再说我对女人也没什么经验。”
一堆漏洞百出的话,可我对老牟的忠诚没有丝毫的怀疑。两次肩并肩的战斗使我信任他,人总是有缺陷的。
黎明时分,敌人在远远的地方叫嚷了许久,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一阵巨大的发动机的轰鸣,一队坦克开进了峡口。
领头的坦克对着我们不远的矿洞就是一泡!天崩地裂的一声响!
老牟把狙击步枪举起来,从3倍瞄准镜里一看,大嘴一咧骂了一句:“妈的!是自己人!”
我们的坦克开进了矿区,炮塔上的八一红星扑面而来……
我们三人叫喊着红了出去,挥舞着双手:“不要打!不要打!”
我们回到了早已开进YN境内的师部,副师长对我们两次重要情报的及时报告进行了表扬,给每个人记了二等功。休整了一天后我们又领受了新的任务,当然,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多少年过去,我们才知道,我们十几个侦察兵小组的出击完全是了迷惑敌人,以便让我们师当面之敌误以为我们的进攻方向是整个反击作战战役的主攻方向。一般情况,战役开始前主要方向的侦察是很频密的。敌人正是以为我们这十几个侦察兵小组的大胆穿插是为主攻方向做准备,才将王牌XXX师调过来保卫它的出口重地矿山。
可敌人的判断和部署都失算了,主攻既不在我们所在的方向,可他们要死命保卫的矿区他们也没保住。
那几座矿区战争期间一直没有被炸毁。根据来自最高指挥机关的命令,我们没有炸毁矿区。而之所以没有炸毁这个YN出口命脉矿区的真正原因,恐怕也将永远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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