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恩光烈士:浙江省嵊县人,35151部队某师一团二营机枪连排长,1962年11月生,1980年9月入伍,198吴恩光烈士:浙江省嵊县人,35151部队某师一团二营机枪连排长,1962年11月生,1980年9月入伍,1984年7月入党。1985年1月15日在145号高地打敌反扑的战斗中毅然拉响爆破筒与敌同归于尽壮烈牺牲,被追记一等功。4年7月入党。1985年1月15日在145号高地打敌反扑的战斗中毅然拉响爆破筒与敌同归于尽壮烈牺牲,被追记一等功。 下文摘自以下网址,同时有烈士的遗像:http://610158xks.blog.163.com/blog/static/2359731520083315921282/ 『原创』醉卧沙场留英名 2008-04-03 13:59 <DIV class=\"g_p_center g_t_right g_c_pdin g_h_20 c08\" style=\"MARGIN-BOTTOM: 20px; WIDTH: 760px\"><DIV class=g_p_left>分类:战斗往事 </DIV><DIV>字号: 大大 中中 小小 </DIV></DIV><DIV class=g_blog_list><DIV class=\"g_t_center g_c_pdin g_p_center c07 content\" id=blogtext_fks_084064084087088064092095082095086085084074083085087070 style=\"WIDTH: 760px\"><DIV>——清明时节悼念排长吴恩光 文/ 响叮当 自古沙场多英雄/风华正茂黑发人/今日有幸踏征程/愿作南疆新长城/守疆不畏肝脑裂/一身戎装保国宁/卫边誓与老山存/醉卧沙场留英名 ——烈士吴恩光的诗 清明节是我国的传统节日,也是最重要的祭祀节日,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我都要参加一次“祭扫烈士陵园、缅怀革命先烈”的洗礼活动。 今天,我来到苍南革命烈士陵园,怀着崇敬而凝重的心绪,深深悼念为中国的解放和建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烈士。 站在烈士纪念碑前,思绪翻滚,我想起了我的排长吴恩光战友,想起了他出征老山前写下的一首诗:考场是学生的战场/战场是战士的考场/学生时代/我经常出入考场/从来没有失望过/今天我将步入/战士特殊的考场/在西南疆这张考卷上/我将以枪代笔/子弹为墨/抒发我爱祖国的诗情/倾写我对越寇的愤恨/清算敌人欠下的血账/写下留给后人阅读的历史/写下我争取满分的理想。 战斗往事,历历在目;英雄事迹,催人泪下。 吴恩光,浙江嵊州人。少年时代他就梦想成为一名军人,高中毕业,他不负众望,考入了南京陆军学院,实现了自己从军的梦想。梦想成真的那一刻,他由衷地自豪。 1983年,军校毕业后,吴恩光被分配到陆一军、一师、一团、二机连,担任一排排长。那时,我是一班的班长。从此,我们朝夕相处,成为亲如兄弟的战友。战术场上,我们杀声阵阵;射击场上,我们弹无虚发;队列场上,我们整齐划一。为了战时少流血,我们在排长的率领下,苦练杀敌本领,屡获佳绩。 1984年7月,中央军委命令一师赴滇参战,痛击越南侵略者。唱着“再见吧妈妈,再见吧妈妈,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的歌声,部队开赴云南老山前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生死考验面前,吴恩光排长异常的冷静。“人故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向全排发出了战斗号令:打出国威,打出军威。 同年12月8日夜里,吴恩光率全排配属四连接替友军进入145号实施防御。换防途中,不时有炮弹在我们头上飞过,有的炸点离我们只有数十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不由地心跳加快了许多。快进入防御阵地时,一发炮弹呼啸而来,排长命令:“快卧倒!”,我也下达口令:快进洞!战友们个个好紧张。 145号阵地是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包,山包上都是炮弹弹坑,抓一把泥土都含有弹片。这是全师最靠近越军的一个前沿高地,两面受敌,离敌最近点约30米。一进入阵地,全排按照想定各就各位。战争是残酷的,死神时刻都会降临。当天晚上,我们排三名战友倒在了血泊中。排长和我们抱在一起,痛哭流泪。抬下烈士的遗体,我们又投入战斗。 白天,我们睡在猫耳洞里,只留了一个观察哨。观察哨不能露头,要不然准没命。四连的一个兵在观察时,露出半个头,被对面居高临下的越军发现了,一发40火箭弹射进了哨位,这名战士被炸得血肉模糊。我立即上去抢救,为他进行包扎,然后将他背了下来。这位战友还是被死神夺去了年青的生命。我们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着、战斗着。 1985年1月1日,越军小股部队对145号阵地实施偷袭。在排长吴恩光的指挥下,我们采取以定向地雷加手榴弹的方法,打了越军一个措手不及,毙敌10多名,取得了部队进入阵地以来的最大战果。当时,上级下令背几具越军尸体回来,背一具立一次三等功。没有战士下山去背,因为山坡上满是地雷。要功?还是要命?战友们选择了保存自己。 1985年1月15日凌晨,越军出动5个营加一个特工连的兵力,在炮火的掩护下,多方向、多梯次,向145、142号阵地发起轮番进攻。为了这一仗,越军第二战区司令武立叫嚣一定要打败中国,否则就不当司令。 敌众我寡,兵力悬殊。早上6点多钟,145号表面阵地失守,全排退守坑道,伺机反冲击。我军炮兵对表面阵地实施炮火覆盖,146号阵地实施机枪火力支援。越军一次又一次的猖狂进攻被击退。傍晚,排长吴恩光组织又一次的反冲击,夺回了失守的阵地。 夜幕降临。不甘心失败的越军再次冲了上来,排长吴恩光身边的3名战友又相继倒下。越军企图活捉排长,危急时刻,他毅然拉响了爆破筒与越军同归于尽,用生命谱写了一曲爱国主义的壮丽凯歌,被誉为“老山前线的王成”。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排长吴恩光的音容笑貌萦绕在我的耳畔,在这寄托哀思的清明,我借杜牧的诗来表达我对排长吴恩光的深深怀念! </DIV></DIV><DIV class=g_p_center style=\"WIDTH: 760px\"></DIV></DIV>下文网址:http://blog.163.com/danqi89/blog/static/3421836820095166030132/我与刘丹旗的照片缘 1985年1月,我与刘丹旗在老山战场上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是“硬骨头六连”所在师的摄影干事。“1.15”战斗结束后,我奉命到团部汇报战斗经过,巧遇刘干事,他拖着我去拍照,后来还把照片给了我。一晃23年过去了,直到2008年2月25日刘丹旗到苍南采访,我们才有了第二次见面的机会。 说来话长。老山“1.15”那场战斗异常惨烈,我军实施双线作战,在145阵地一带阻敌反击,在116高地一带的无名二号、无名三号、74高地、968高地实施拔点进攻。战场血流成河,枪声、手榴弹声、炮弹声和敌我伤员的哭爹感娘声混杂在一起,战斗整整持续了四天三夜。我所在的一团二机连一排(欠一个班),在排长吴恩光的率领下配属四连一个班,一同坚守145号阵地,战斗打响前,20多人已先后有5名战友牺牲,3人负伤下了阵地,阵地只剩下12人左右。1月15日凌晨3点35分,越军突然向145阵地发起冲击,来势汹汹。6点多钟,因寡不敌众,145表面阵地失守。我和战友浴血奋战,先后实施了5次反冲击,终于在16日傍晚夺回失守阵地。1月17日,交接阵地时,阵地上只我一人完好无损。我流着泪,清理牺牲战友的遗物,招呼军工抬下烈士的遗体,向友军交接阵地。交接完阵地,我背着一支缴获的越军冲锋枪,来到四连连指挥所。四连连长杨新桥激动对我说:“下阵地后,我要为你报请战斗英雄称号。” 1月19日,我接到连长的命令,撤回连指待命。我连连指与营指同在一个阵地上,连长向贵新见到我,很是高兴,但随后流下了眼泪,哽咽地说:“我连的伤亡太重了。”我对连长说:“机枪连的兵打起仗来得听步兵使唤,我们不是人啊”。连长说:“你们排长牺牲了,你就暂时代理排长吧。”我点了点头。后来,连队领导为保护我,经商议决定叫我跟副连长张利明当通讯员。我成了“熊猫”级人物,连领导真是用心良苦。当天,我被营教导员齐有为(现浙江省文化厅副厅长)叫了去,齐教导员见我军装又破又脏,关切地问:“怎么不换身军装?”,我回答:“所有的物品都被炮弹炸塌在猫耳洞里了。”齐教导员立即拿了一套自己的军装叫我换上。当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件绣有齐有为名字的军装,我至今保存着。齐教导员详细询问了“1.15”战斗的情况,叫我做好向团部汇报的准备。 1月21日,我接到团政治处的命令,叫我到团指汇报战况。一大早,我跨上冲锋枪便一路小跑地来到团指挥所,那个曾在干部大会上夸我“全团像谢康生这样优秀的班长不多”的政治处主任李发堂接见了我。李主任见我拿得是越军的枪,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答道:“我的冲锋枪战损了,这是我从被我打死的越军手里缴获的。”李主任立即叫来军械股长,为我换了一支冲锋枪。我一一汇报了战斗过程,李主任听的很仔细。听完汇报,李主任招呼我:“留下来吃饭,吃完饭再回阵地,上阵地后要多注意安全。”我在汇报时,师摄影干事刘丹旗闯了进来。听说我是从前沿阵地下来的,待我汇报完了,便拉着我到洞外拍照,于是战场成就我俩的照片缘。让我没想到的是,刘干事把一张放大的照片托人带给了我;让刘干事没想到的是,我荣立了一等战功。此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 我1985年底退伍了,安置在苍南司法局工作。刘干事后来也转业了,去了浙江画报社,后来还当了主编。这次来苍南之前,他曾来过苍南摄影采访。他与苍南文化馆的摄影家萧云集交情很深,萧云集也向他说起过老山参战的战友,但他印象不深刻的,我与他便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2008年2月25日,战友颜庆德告诉我,我们师的老首长袁西有、原摄影干事刘丹旗和省作协的沈珉要来苍南,采访几位经商办企业的战友,编写一部反映复转官兵在经济大潮中的精神风貌,弘扬我师的战斗精神。在苍南宾馆大厅里,我一眼认出了那个在老山战场为我照相的刘干事。老战友久别重逢,两双手在23年后又紧紧地握在一起。我们都是亲如兄弟的战友,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当晚,我为老首长们设宴,叫来了颜庆德、蔡克生、冯坚新、吴荣体、石善鹏以及刘干事的好朋友萧云集作陪。袁西有不善饮酒,沈珉晕车没来吃饭,刘干事豪情万丈,濒濒举杯。宴席上,聊的最多的还是老山战斗,说的最多的还是战友之情。摄影家萧云集拿起相机,纪录下了一个个或高兴、或沉重、或流泪的场面。此后两天,我陪刘干事、袁主任和沈珉,上矾山,下马站,采访我的战友。在马站,战友又安排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战友范叔须、夏必坚、金宗立、夏念足、陶朝责、范则选又加入了陪同的行列。战友情,浓浓的情。矾山酒厂厂长带来了45度白酒浸泡的黑枣酒,一杯三两三。(战友们说黑枣酒度数不高)刘干事好酒量,更有好胆量,共喝了5杯,结果现场“直播”了,最后被战友抬上了床。刘干事醉前说:“在老山前线,我为六连十六勇士壮行时,酩酊大醉,被八个战士抬回去,睡了三天三夜”。第二天回到县城灵溪,刘干事见到我时说:“昨天出洋相了,今天是头也痛、胃也痛。”我说:“刘干事你真爽!老山气概依旧啊!”2月27日,我安排刘干事一行吃了顿便饭。随后,我和颜庆德、冯坚新、萧云集陪他们一同到苍南烈士陵园,悼念在老山自卫还击战中牺牲的六位苍南战友。临别前,我们再一次合影留念。 文/谢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