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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琦是13名女军人当中年龄最小的。她生于1978年3月27日,参加维和医疗队以前是202医院妇产科的护士。对于最初组建维和医疗队的传言,王琦并没有在意。直到2002年9月16 日,接到参加集训的通知,王琦才知道自己被选中了。但维和是咋回事,去什么地方,有什么危险,会怎样艰苦,所有这些,王琦都一无所虑,一无所知。
人们很难想到25岁的王琦会有那么重的经济和精神的负担,这是因为王琦的家庭情况很特殊。当其他队员围绕维和想这想那的时候,王琦思想的兴奋点却不得不在别处。
得知上级决定让自己参加维和医疗队,王琦第一个告知的是母亲。母亲远在百里之外的盘锦。王琦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在王琦15岁的时候,失去了法律上对王琦的监护权。导致这种心灵伤害的原因在于父亲。网上和某些报纸报道说,王琦的父亲去世了,不知发布这些消息的记者是怎么采访的。其实,王琦的父亲只是跟王琦的母亲离婚了。王琦说父亲酗酒,似乎很厉害,有限的工资经常随着一身的酒气很快就消散了。母亲曾多次劝说父亲,但得到的回报要么是强词夺理,要么就是酒醉的拳头,从来没有酒醉的探戈。酒醒之后,偶尔也有几句忏悔,但忏悔过后,还是涛声依旧。实在没有办法,母亲只好付诸法律,两个人分道扬镳了。他们有两个女儿,王琦是老大,归属父亲。王琦还有一个妹妹,归属了母亲。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解体了。那个简陋但却是家的象征的房子也被变卖了。无言的结局是父亲回到了奶奶家,母亲回到了姥姥家。母亲以为离婚以后父亲或许能痛改前非,但事实无情地打碎了母亲的幻想,父亲始终没能改掉酗酒以及因酗酒而派生的种种劣习。
并且父亲和母亲还都下岗了。担负家庭主要经济来源的两个人双双下岗,这对王琦本来就清贫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幸好,王琦入伍了。那是父亲和母亲离婚后的第二年。那年王琦才16岁。她的入伍得益于舅舅。舅舅是部队的,看王琦家里实在太困难,就想方设法使王琦当了兵。王琦很懂事,甚至可以说很老成。家庭的不幸伤害了王琦也锻造了王琦,王琦过早地成熟了。王琦凭借一种自觉的头悬梁、锥刺骨的精神,在部队考了学,提了干。还因表现突出被分到了202医院,进了沈阳。
王琦爱母亲,也爱父亲。母亲要糊口,还要供妹妹上学。妹妹读高中二年,上学需要许多钱。中国有“七匹狼”的品牌,也有关于“七匹狼”的民谣。民谣把“人民教师”排在仅次于“黑社会”的第六匹,这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教育乱收费的严重性,为此国家曾三令五申,制止教育乱收费。但即使这样,学生的费用对普通家庭来说仍然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对下岗工人家庭,这个负担就更显得大山一般的沉重。因此,母亲不得不整天寄人篱下地给人当保姆。保姆的收入当然是有限的。但收入再少总比无业强。母亲常常感慨说,“活得土埋半截子了,连个自己的家都没有。出去进的是别人的家,回来进的还是别人的家。”姥姥家当然算不上母亲自己的家。王琦说,母亲能有勇气活下来,完全是因为有她和妹妹。母亲偶尔曾忍不住说,“我是冲着你们姐俩才活下来的,没有你们,我活得还有什么意思?”
王琦把自己所有的津贴都交给了母亲,她同情和可怜母亲,也可怜父亲。尽管父亲改不掉的恶习拆散了一个好端端的家,但王琦并不记恨父亲。王琦始终忘不了,自己小的时候,父亲给她买吃的。冬天,脚被冻得难受的时候,父亲就敞开胸,把女儿的一双小脚放到自己的怀里。王琦说,父亲是爱自己的女儿的,父亲只是改不掉酗酒的顽疾。王琦有了收入以后,曾经给父亲寄过钱,父亲也主动向王琦要过钱。但是后来奶奶对王琦说,“你不要给他钱,他有了钱,还是去往死了喝,还是挥霍。你不要可怜他,他的毛病改不了。”
即使这样,我还是时时惦记着父亲。父亲再有毛病,他也是我的父亲。我跟父亲说过,“爸,你要是不能跟我妈复婚,就再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吧。”父亲说,“等你们都出息了,你们都出息了我再结婚。”
其实,更需要出息的是父亲啊。但王琦没有这样说。
想不到的囊中羞涩
王琦在部队是职务最低的军官,每月津贴1075元。王琦把银行通兑的津贴卡放在母亲那里,全部津贴都由母亲支配。可母亲很少花钱,尤其是很少为自己花钱。母亲的穿着极其俭朴,甚至俭朴得不合时宜。王琦看母亲太可怜了,就上街给母亲买衣服,母亲总是批评王琦,说这是浪费,以后再不许这样,母亲很不高兴。王琦回家,临走的时候把一部需要带走的书忘到了家里,母亲不坐车,靠两条腿拼命地往车站跑。那是炎热的夏季,母亲跑得满头大汗,口干舌燥,却连一瓶汽水、一块雪糕都舍不得买。王琦谈起这些,禁不住热泪盈眶。母亲恨父亲,但还是给父亲买养老保险。母亲说,“他现在还能做点小买卖,还能养活自己,将来他老了,养不了自己,就是你们的负担。你们都有孝心,不可能不管他。我现在给他交养老保险,将来你们的负担就能轻一点儿。”母亲处处都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王琦当然也很节俭,她每月用于自己的开销是医院发的有限的奖金。王琦孝敬母亲,孝敬父亲,同时还惦记着妹妹,她曾嘱咐妹妹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要好好考,你能考到哪里,姐姐就供你到哪里。”显然,工作上,王琦是好护士;对父母,王琦是好女儿;对妹妹,王琦是好姐姐。
王琦知道,母亲最渴望的是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房子。王琦说,“我参加维和回来,挣了钱,就能给妈妈买房子了。”维和人员每月由联合国发放一定数量的补贴,据说这部分补贴落到每个队员身上能有近千美元。首批维和医疗队的任务期限是8个月。如果真的能拿到那么多的美元,王琦为妈妈买房子的梦想或许就真的能实现了。
王琦并不回避这可能得到的美元。这美元对王琦实在是太需要了。王琦无庸讳言。这情形似乎很容易让人想起那个关于阿凡提的故事。国王问阿凡提说,如果一个是正义,一个是金钱,让你选择,你要哪一个?阿凡提马上说,我要金钱。国王耻笑说,你怎么能要金钱呢?要是我,就要正义。阿凡提回答说,你有的是金钱,但缺少的是正义。而我有的是正义,但缺少的是金钱。
王琦缺少的何尝不是金钱呢!
“队伍上的人”
但母亲不想让王琦冒险。母亲开始并不知道刚果(金)是咋回事,也不知道维和是咋回事。王琦开始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说,“去就去吧,服从安排,听组织的。”后来王琦告诉母亲,参加维和还补助美元,等完成任务回来,就能有几万块钱了。母亲便有几分欣喜,自然也有几分忧虑。再后来,母亲接到王琦的一个同学打来的电话。那位同学说,“我从报上看到王琦的照片了,知道她要去维和,我们挺羡慕,也挺为她担心。她要去的那个刚果(金)很危险,我们希望她保重。”
我不知道那位同学还跟我妈说了些什么,总之,我妈好像知道了潜伏在刚果(金)的所有危险,我妈被吓坏了。于是就匆忙地给我打来电话,我妈刚说了一句“孩子……”就泣不成声了。我当时很意外,就说,“妈,你怎么了?”我妈就带着哭腔说,“孩子,咱不去了。你在医院不是工作得好好的么?咱还在医院工作,咱哪儿也不去,妈不需要那些钱,妈不买房子了。妈只要你们好好的,都平平安安的,妈就知足了。妈不能让你去冒险。”
那一刻,王琦无法忍住泪水。但王琦不能哽咽,不能让母亲发现自己流泪,那样母亲会更担心,更难过。王琦擦干泪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王琦说,“妈,你别听他们的。我们有那么多人去呢,又不是我一个。别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我是军人,军人要服从国家的需要,服从上级的命令。人的一生不是什么都能经历的,这种经历对我是一种财富,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我怎么可以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呢?你别胡思乱想了。”
母亲当然知道自己左右不了王琦,按中国电影里的说法,王琦是“队伍上的人”,队伍上是有规矩的,王琦得服从队伍上的规矩。
但母亲不能不为王琦担心。母亲不知从哪儿听说吉祥物犀牛能为王琦护身,于是就到处去找,跑了许多地方才买到了一个用玉石刻制的犀牛,说什么也让王琦戴到身上。王琦说,“妈,你怎么还信这个?”母亲说,“信不信的,你还是戴上吧,这么小,也不沉。戴上总比不戴好。”
出发前,医院要开誓师大会,还要组织送行仪式,我们许多队员的亲属都要参加。那天,我对我妈说,“妈,你也来吧。”妈说,“我不去了,我都下岗了,穿得也不好,也不会说啥,会给你丢面子的。”妈妈这样说,我听着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我不怕丢面子,我觉得妈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最可敬的,最好的。
王琦说到这儿的时候,双眸禁不住闪动着泪光。
白羊座的王琦本来应该是热情奔放,激情满怀,无拘无束的。但父母离异的阴影和过重的家庭负担明显地改变了她的性格。她变得多愁善感,心事重重。但她并没有放弃拼搏,更没有放弃改变命运的努力。
王琦说,她参加维和,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恶劣的环境中,尝试和锻炼一下,看看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训练的时候,她已经尝试过了,譬如3000米长跑,从山下往山上跑,常常一口气跑下来,腿都软了,浑身直哆嗦。还有俯卧撑,把胳膊都练肿了。还有游泳,王琦开始不会,有人便说,“这回可有人参汤喝了。”但没想到王琦下水没几个来回就学会了。王琦说,“人的潜力太大了,人没有吃不了的苦,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王琦也说自己最坏的打算是不能活着回来,她还说,“一个人要是连死都不在乎了,那还怕什么呢!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在最后送别的人群里,人们确实没有看到王琦的母亲。王琦的母亲或许真的没来送女儿。人们不知道王琦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当其他队员忘情地面对亲人挥洒泪水的时候,王琦的泪或许只能流在心里。

惨遭强暴的女孩儿
在维和二级医院,王琦既是手术室的护士,又是妇产科的护士。维和二级医院人手少,任务重,兼职是很正常的。作为妇产科的护士,王琦参与救治了一名被反政府武装人员强暴的当地女孩儿。
那女孩儿才16岁,没有人知道她被强暴的细节。似乎当时她不太配合,她当然是不情愿的。于是,她不仅遭到了4个人轮流的强暴,而且遭到了白公馆渣滓洞一般的毒打。她的臀部几乎被打烂了,左右臀部留下两个很深的窟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琦怎么也想象不到那女孩儿会被伤害到如此程度。所有善良的人都很难想象这种残暴。王琦开始只是听说要去接一个病号。女孩儿那时住在国际救援组织在当地临时开设的一家医院里。那所医院与王琦她们的维和二级医院有5公里的距离。虽然只有5公里,但急救车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那里的路况实在太差了,并且天还下着雨。非洲的雨不但来的突然,而且大得出奇,仿佛天上的银河决了口。人在雨中会被击打得喘不过气来,车也一样,瓢泼大雨迎面扑来,车窗一片模糊,人和车仿佛都漂泊在海上。进入那所医院的时候,王琦才发现,医院的条件很差,狭小的病房里,聚集了许多生病的人。那女孩儿可怜兮兮地躺在其中的一张床上。
当时我们想看一看女孩儿的伤口,但是没办法看,因为房间里的人太多了,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嘛,伤的又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检查呢?所以,我们就提出能不能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到什么操作间那儿去看一看。当时,我们到处找那种可移动的床,但是找不到。大概过了能有15分钟的时间,总算找到了一个抢救病号的床。就是那个床,还有一面不好使。当时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基本上是连推带抬地把她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我们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那女孩儿特别的恐惧。她拼命地叫,像小猫似的那样一种叫。因为那个临时抢救的房间里没有灯,只有手电筒。虽然天没有黑,但屋子里特别的暗。大概是下午三、四点钟吧。女孩儿的屁股用特别厚的纱布给包上了,但还是有脓液向外面流。我们问是怎么回事。他们医院的医生就介绍说她是被当地的反政府军强暴的。医院里当时还有联合国人权组织的人,说女孩儿是被人打的。因为那里条件太差,我们就提出能不能把女孩儿带回我们维和二级医院。
联合国对所属医院收治病人有详细规定,尤其是对收治维和部队以外的地方病人,更有严格要求。联刚团司令官下属有医务官。维和二级医院计划外收治病人必须请示医务官,得到医务官的批准。女孩儿继续留在国际救援组织临时开设的医院,很可能会加重感染,进而危及她的生命。所以,中国维和二级医院从人道主义出发,经请示、协调,得到了维和部队医务官的支持,于是,女孩儿被带回维和二级医院救治。
到了我们医院,她那个伤口不是已经感染了吗?医生把那个伤口用剪子剪开了,当时那个脓呀,把小女孩儿的裙子都湿了一大片。那个小女孩穿了一个裙子。伤口里的脓透过纱布,把裙子都湿了一大片。那个味呀!往前一靠简直就不行了。那味儿太难闻了,过后连饭都吃不下去,一想就恶心。我们非常同情那女孩儿,她才16岁!我们积极地给她治疗。她的阴道里面都已经裂伤了,发出一种恶臭。我们给她换药的时候,她非常痛苦。但后来她还是能够积极地配合我们了。我们一去,她就主动采取那种接受换药的姿式。换药的时候,她特别难受,还特别的恐惧。她大概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外国人,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她的那种恐惧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我出于一种同情,就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她就一直看着我,还发出一种微弱的叫声。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她特别的可怜。后来我在给她换药的时候,她就看着我笑。我们语言不通,她们讲的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是当地的一种语言,所以彼此谁都听不懂对方的话。语言上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彼此心灵的一种交流。每天我不管是工作还是休息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我都想着她,专门跟着医生去给她换药。我们看她那样子,都挺难过的。她稍微好了一些,就跟我们要吃的。她对自己肌体的痛苦忘记得特别快似的,很快就向我们要吃的。我们也是比较关怀她的,给她那个牛奶呀,还有饼干什么的。她走的时候,我们还给她衣服,都是我们自己带的便服。我给了她一个小背心,还给了她一些核桃仁,还有花生。这些都是我从家里带去的。
女孩儿在中国维和二级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多一点,临走的那一天,女孩儿又一次面对救护她的中国医生、护士笑了。女孩儿没有泪,或许女孩儿的泪已经流干了。就连她的笑,给王琦的感觉都十分复杂,那是一种包含了极其复杂心情的笑。似乎有诸多感激,有诸多留恋,还有诸多无奈,诸多失落,诸多惆怅。一个16岁的女孩儿,遭遇了这样的不幸,将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即使创伤恢复了,能够生儿育女了,但还会有人娶她吗?国外曾有记者报道过非洲落后地区对失身女人的一种“洁身仪式”。据说这种仪式的用意在于把以前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恶魔驱赶走”。问题在于这种仪式本身就是一种恶魔的行为——即让一个专门请来的人与这女人发生性关系。这种做法不但会给女人造成新的心灵和肉体的伤害,而且极易给女人染上某种可怕的性病。
摘自《中国军花在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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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拒绝树叶子2006/01/11 11:11pm 发表的内容:
怎么把点击数字给改了?啥意思啊?

我们没有对系统作任何的修改,这样做对我们毫无意义。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很老实的说,我从来都不留意点击率,那只是很虚浮的东西,好文章关键在于是否能给予读者以启发以共鸣,而不在于其他。即使只能够使一个读者产生共鸣,我以为,这也是对作者的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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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点击数字给改了?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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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求是》将发表对该书的评论。这是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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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上的样书都被翻掉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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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海外版2005年12月22日8版摘发了这本书的一些内容。海外反映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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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应联合国的邀请,我国正式向刚果(金)派出了第一批维和医疗队,队中有13名女军人,其中,有一名是沈阳军区202医院的护士长侯丹。如今,已经回来一年多的侯丹讲述了她在非洲200余天的故事——
  又是艾滋
  中国维和医疗队接待的第一例艾滋病患者是一名黑人士兵。入院之前他已连续发烧十几天了,入院后给他量体温,凭经验,侯丹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名艾滋病人。患者本人拒绝艾滋病检查,他很敏感,也有一些恐慌,似乎很担心自己的病,也担心被送回国。侯丹便经常问他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有时也唠一些家常,讲一些笑话,尽量解除他的心理负担。
  护士张翼值夜班,一直怕患者出现意外,所以总到病房去看他,给他倒尿、喂水。他想喝牛奶,但他没有说,而是自己用手去端,那一瞬间,张翼没顾上戴手套,就接过牛奶去喂他。
  天气好的时候,他精神稍好一点,侯丹她们轮流用轮椅推着他到户外去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因为他发烧,爱出汗。一出汗,衣服就湿了。还有被单、床单,经常湿,都及时给他换。他的眼睛跟我们有对视了,脸上也有了微笑。他面带愧疚地说,护士长,你不知道吧,我是HIV携带者,你可要小心啊!一个艾滋病毒携带者能坦诚地说出他的隐私,这说明他已经被感动了。
  维和医疗队的病人不设陪护。由于这名病人病情很重,发起热来浑身打颤,侯丹就主动担当起陪护工作。精心的治疗和护理使他的病情有了好转。侯丹说:“他不仅需要药物治疗,还需要心理治疗。艾滋病虽然可怕,但病人更怕的是受到歧视。他们更需要得到和正常人一样的关爱。”
  类似的艾滋病人侯丹负责护理了很多。
  如果我受伤了……
  维和任务区里的军人有讲英语的,有讲法语的,还有讲西班牙语和斯瓦希里语的。讲英语的还好一些,因为中国医护人员大多具备了相当的英语对话能力。法语有翻译,也相对好办。最难的是西班牙语和斯瓦希里语。护士们想了很多办法克服语言上的障碍。
  不仅语言五花八门,习惯也千差万别。乌拉圭人能歌善舞,喜欢听音乐,有乌拉圭患者在房间里放音乐。这样的一种生活习惯,不能不尊重。于是,每逢天气好的时候,护士们就把他们带到户外,专门给他们找一个地方,放音乐啊,跳舞啊。
  欧洲一些发达国家的患者最初对中国维和医疗队抱有一种怀疑态度:他们能不能给我看好病呀?他们的护理能达到我的要求吗?可是一住进来,一接触中国医疗队的个性化护理,患者都服气了。后来许多友军士兵都专门在自己贴身穿的衣服上写下这样一句话:“如果我受伤了,请把我送到中国维和医疗队医院。”中国维和医疗队在刚果(金)受到了广泛的赞誉。
  让世界充满爱
  紧急救护随时可能出现。那是一个当地的女人,下河的时候被河马咬伤了。她的一条腿伤得很重,鲜血淋漓,经过一番周折,被转到了中国维和医疗队。抢救她的那天晚上,侯丹在病房一直守护到半夜。护士们给她擦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擦,先后换了五六盆水,才给她擦干净。
  侯丹说,在病人的眼里,我们是白人。白人这样侍奉她,她想都不敢想。手术的第二天,有人跟我说,她想她的孩子了。我说,那就让她们见一见吧。她没有奶水,我们就把从国内带来的奶粉,还有豆奶,全都送给她的孩子了。
  对因战乱而贫困不堪的人们来说,中国维和医疗队不亚于她们想象中的天堂。
  吕永岩文 摘自《生活报》
  《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5年12月22日 第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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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作者撰稿的《爱新觉罗·溥仪》央视十频道“探索发现”栏目正在热播,看上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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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已被选入2005年优秀报告文学。选家还是有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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