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凤凰山、白石门之旅,没有看到诱人的景色,却在风雨交加的奔波中忆起一首老歌——水手。眼前浮现的是一架双拐和残缺身影。回程的路上,坚苍的歌声伴着雨水在面腮流淌,凉风在伴奏中抽打着单薄的衣裳,透过这层茫茫的雨帘,仿佛看到了自己无知的童年、拼杀无畏的青年和现在的我。歌声讲述着人生的故事,讲述着怯懦与勇敢、迷惘与探索,成功与失败,沮丧与荣誉、得意与坎坷,在泪水的微笑中细细的品味着水手的故事。入夜,窗外狂风阵雨,在疲惫的困倦中渐渐失去意识,只留下双拐敲击地板声音和水手喷吐的吼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凤凰山上,老来乐买了啤酒款待大家,对吹中慢牛向俺提了一个“歌德巴赫猜想”式的问题,他说什么是美?这是个问题很广义。对于美,我想一百个人会有五百个答案,而且还不止这些,随着时间的迁移,人们的审美观念在不断的变化着。大唐盛世人们以胖为美,而今人则以瘦为美,美言曰“骨感美”。国人以小嘴为美,西方欧美则以大嘴为美。看来地域不同差也别会很大。 


对于美[辞海]中是这样解释的: 美的本义是味美,引申为形貌好看,高兴、好、赞扬等。我们似乎可以这样来理解: 美味的、 形貌好看的,高兴的好、受到大家赞扬的事物就是美的。 


单纯视觉上的美是不完整的,一个人的美,其实是由外表与内在的气质构成的。有的人乍看不美,但通过来往与交流,你会在其身上发现许多美的东西,文化素养、乐观的世态、豁达的胸怀、纯良的心地、无不反映出内在闪光的东西,而外表旨在其次,看来美不是单一的。 


美的事物是客观存在的,需要我们用一双眼睛去发现,用心去感悟。美与丑是相对而言的,T形台上的服装展示也许只是和那种场合,而不适合于街道上,看来场合不同对美的认识也不同。古代女士足不出裙,而现代人却喜穿肚脐装。我们不能判定那个更美。这一切则因观念的不同而不同。 

慢牛躺在白石门的大坝上睡着了,当然是给俺出了难题之后。在我心中睡觉是最美的事情了,把头放在枕头上不过五分钟便开始呼呼,城市的夜生活从来不属于我。日落而息,日出而作,传承了地道的农民作息方式。有位老妹曾经这样说俺:老哥啊,早死三年你能睡多少觉呀!我说:哥睡觉认床,换个地方反而睡不着了。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 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 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music) 寻寻觅觅寻不到 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 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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