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子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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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勇者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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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零一八————“480团长不能违抗160师副政委的命令”(其事是战后我们480团好友私下当时的评说,33年了不是针对谁)。
2月27日高平魁况伏击战,得知师领导也同大家同甘共苦, (师副政委个子比较瘦小),是对当兵有鼓舞和安慰的作用。战场上应当团队主管有指挥战权,那时如果听师副政委的话,就是本团在两边互相对打,(越军的计谋差点成功)。凌天卿团长如果盲从,则是480团互的伤亡更多。
那天在行进中,地形复杂,大家都在小心,突然听到前面一阵的枪响,我们在后面都枪声同平时不同,心想有战友不好了。不久就听到我一营教导员命令:前面有战士中枪,要求我们上去救阶级兄弟。后觉得不妥,(应该是命令到连排,如果乱哄哄的上去,更乱了)。随后团指挥所,部署反伏击,命令我们一营迫击炮连上去,进行对敌炮击,战斗的步兵连官兵奋力反击。扭转了局面。(那个战地是杂树多。乱草干多,如果一把火来,也是够狼狈的)。
我们上去时就开始炮击,九门迫击炮一起对敌炮击,在准备第二轮炮击时,黄水舟副指导员立即叫停止射击,吴碧德迫击炮连长问为何,黄副指言,有一门炮是哑炮,炮弹未发射出去,当时有的干部不信,而黄副指则坚持不能发射,辛亏吴连长听黄副指的意见,九门炮一个个进行哑炮排除,是有一门炮的炮弹是哑炮。为安全第二轮以各排轮射击。
黄水舟是战前从迫击炮排长提为副指导员,业务是过得硬。当时在那个战斗复杂的环境,他能听出一门有哑炮,敢于坚持,不但救了我们得命,而且也救团指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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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啊:
五三零一八————“480团长不能违抗160师副政委的命令”(其事是战后我们480团好友私下当时的评说,33年了不是针对谁)。
2月27日高平魁况伏击战,得知师领导也同大家同甘共苦, (师副政委个子比较瘦小),是对当兵有鼓舞和安慰的作用。战场上应当团队主管有指挥战权,那时如果听师副政委的话,就是本团在两边互相对打,(越军的计谋差点成功)。凌天卿团长如果盲从,则是480团互的伤亡更多。
那天在行进中,地形复杂,大家都在小心,突然听到前面一阵的枪响,我们在后面都枪声同平时不同,心想有战友不好了。不久就听到我一营教导员命令:前面有战士中枪,要求我们上去救阶级兄弟。后觉得不妥,(应该是命令到连排,如果乱哄哄的上去,更乱了)。随后团指挥所,部署反伏击,命令我们一营迫击炮连上去,进行对敌炮击,战斗的步兵连官兵奋力反击。扭转了局面。(那个战地是杂树多。乱草干多,如果一把火来,也是够狼狈的)。
我们上去时就开始炮击,九门迫击炮一起对敌炮击,在准备第二轮炮击时,黄水舟副指导员立即叫停止射击,吴碧德迫击炮连长问为何,黄副指言,有一门炮是哑炮,炮弹未发射出去,当时有的干部不信,而黄副指则坚持不能发射,辛亏吴连长听黄副指的意见,九门炮一个个进行哑炮排除,是有一门炮的炮弹是哑炮。为安全第二轮以各排轮射击。
黄水舟是战前从迫击炮排长提为副指导员,业务是过得硬。当时在那个战斗复杂的环境,他能听出一门有哑炮,敢于坚持,不但救了我们得命,而且也救团指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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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9楼讲的有道理,战场上是不能乱指挥的。
农夫之子从何处放大字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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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啊:
农夫之子从何处放大字体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看来你得下狠工。第一、重新下载一个浏览器。第二、直接用IE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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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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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时,我师也曾经发生自己打自已的事,219日,我团3营攻占了朔江坂洋西大无名高地后,364团不清楚该高地已经被366团占领了,老远见该高地有人活动,立即向那里开炮,致使我团38连有多人伤亡。这件伤亡事件最后也不了了事,原因是攻打该高地的任务是364团的,3663营搞错了,把它当成是592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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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论坛】烈士无碑二十五载,老父危房苦度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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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之九:打柴fficeffice\" />

打柴,在我家乡叫砍树,也有人叫可柴。当然只是砍那些小颗树,因为公共的山里没有大形或中形颗树。打柴的事,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开始的,小时候跟着村里的大哥哥去砍,十多岁后,就三几个小孩去砍。打柴我知道只去过三处外面山头,一处是在我们与阳江县交界那里,另外两处都是和外大队交界的山林。但都比去割山草的路程远得多,同时也比割山草累得多。割草一般都是去两三个小时就回到家,而打柴需要一天的时间。但打柴和割草不一样,割草经常去,而砍柴只是偶尔才去一两次,也有时为卖钱而连续打了十天八天的。小时候打柴的事,影响最深的是:第一次打柴和到县城买柴。

第一次砍柴

记得读小学三年级时(我大队小学只办一至四年级,五年级就要到公社中心小学去读了),学校要三、四年级每个学生交十斤木柴,用作老师食堂煮饭。有许多家长就拿十斤去学校,而许多学生利用星期天组织起来上山打柴,那一次有二十多位男学生一起去,我也跟着去打柴了。那次是去很远的公共小山林里打柴,像是爬过了几个小山头,到了外大队与我大队交界的公共小山林地方后,就各自去找小树砍去了,有的同学只砍那么几根小树,捆好就扛着往回走,而我砍得很多,捆成两扎,用担条挑着回来,路上其他同学走得快,他们很快就抛离了我,先后回到了家(有的学生的村庄本来离那里就近些)。我挑得重,走得漫,走走停停喘喘气,又饿又累(那天只是去之前吃了两碗稀饭)直到近天黑还没有回到家,我母亲见差不多天黑了,还不见我回来,就叫我姐去找我,我姐在离村几百米路上见到我,把我的木柴挑了回家,到家后,我姐用秤子秤过,说有二十多斤重(忘了好像是三十多斤)。我第一次打柴还那么小的年纪,能打那么多柴回来的事,之后,凡是有什么干活的事,我母亲都把我第一次打柴这件事说说,直至十年前我回家乡还听她说过,说明了我第一次打柴的事,对她的因象太深刻了。

到县城买柴

到县城卖柴,首先是打柴,打到差不多够了一木板车才推到县城买。那年打柴卖钱的事,说起来应该是我在读初中的时候,放署假时,村里的几个男学生为赚点钱,相量打柴到县城卖。由于附近的公共小山林已经没有柴打了,需要去到和阳江县交界的地方打,但要走很远的山路,路上经过一个中型水库,单程都有十公里以上的路。去之前吃了稀饭,还带上煮熟的番薯或芋头,一般都是天刚亮出门,天黑前后才回到家,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去那里打柴由于远程的山上复杂和路上复杂,几个小孩都是一起去一起回,路上相互照顾的。说起山上复杂,一方面怕那里的山有食人的野兽。听说解放前那一带山林曾经有老虎出末,虽然我们打柴那时已经没有了踪迹了,但听说仍有野狗等野兽。另一方面怕那里的村民来抢我们的木柴,在附近有条小村叫南闸村,村民都不准外人到那里打柴,曾经听说抢过外人的木柴。至于路上经过那个水库,也是非常可怕的。打柴前两年我公社有一对情人在那跳水死掉,而且我们都认识的。还经常听说那水库有闹鬼现象,如果一个人是不敢走那条路的。那个署假我们连续去打柴许多天,已经够一大板子了,然后把木柴整理打包成一捆一捆的,选个时间用乡村大板车推到县城去卖。

说是去县城卖柴,也是很苦很累的。到县城的路程是20公里,公路都是泥沙路,路上有很多陡坡,推着车是很难上陡坡的。从家里到县城路上需要走四个多小时才能到,回来空车稍为快一些。去县城卖柴那天是和我父亲一起去的,隔天就装好板车,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凌晨3点多就起床,简单洗刷后就出发,争取天刚亮赶到县城,因为县城卖柴都是卖早市的。父子俩一人拉车、一人推着车往县城赶,约七时多到达了县城的市场,经过了客人几次讨价还价,到了八点多钟才卖掉,共有13块多钱(那个年代我公社水利站的职工每月工资只有1822元),卖完柴后没有在县城玩,父子俩在县城各自吃了两个肉饱子后就往回走了。在回家的路上,拉着大板车顶着烈日,路上渴了,就在水渠里喝点生水(童年时期,我基本上都是喝生水的),大约下午二点钟才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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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童年往事之十:挖树头fficeffice\" />

挖树头,我家乡叫锄柴头,是跑到老远的公共小山林里把被人家砍了的树,把那树头挖起,然后挑到公社收购站卖掉,当然也有些树头用作家里柴火之用。锄柴头和打柴不一样,带的工具也不同,打柴是带刀、担条、绳子的,锄树头是带锄头、担条、竹箩筐的。

小时候挖树头要比割山草少得多,而且我也年纪大些才去挖。一年也只是挖那么十次左右,有时候知道公社收购站要收树头了,临时去挖几次,如果没有知道要收树头,一般不去挖回家里放着。

挖树头有两次印象最深:一是把响水坑挖成了静水坑;二是被锄头的木柄打在胸口上。

一是把响水坑挖成了静水坑

在我村背后右面,返过山顶,往哪边下山处,有条几百米长的山坑,山坑两边都长满树木,山坑里一年365天都流很大的水,流水声很响,我们每次到山顶就听到很响的流水声,我村的人都把那里叫响水坑。多条小坑的水汇集到大坑后,水流量很大,流到外面成了条小河,直流到大海去。小时候跟母亲去海边走亲戚,在外面经过这条流水小河,由于河水很清和很凉的,经常用河水洗脚和洗面。听村里的一位亚叔说,他小妹结婚在海边那边,有一次她回娘家,经过这山坑,见到一条从大海游来的大先鱼(我家乡叫蛮鱼,蛮鱼有两个大耳朵的),听说有近100斤重,爬上了路边睡大觉,睡着打起呼鲁来,把他妹和小外甥吓得要命。

响水坑,由于那里属公共的山林,没有受到保护,而且是两个公社交界的地方,属于三不管地带。附近几条村的人都去那里砍柴,经过几年砍伐,那里的树木几乎被砍一空。我们这些小孩每逢节假日就去那里挖树头,在那挖了一两年树头后,就再也不见山坑在流水了,整个山坑静悄悄。我村有位老人痛心地说:“我活了一辈子了,这里的水流都是很大的,也很响的,连想都没有想到今日响水坑公然没有水流。”

二是被锄头的木柄打在胸口上

大约是19691970年,因为那时国家还没有开展“一打双反” 运动(我一位邻居是在那场运动死的,我被锄头木柄打红肿后,还叫他要跌打药酒擦过),在一个休息日里,和村里几位男孩子一起去挖柴头,走到称“山耳仔”的地方去,那个山属于我们一带最高的山,这山属公共山。我开始挖了两个小树头后,在那又找到了一个大些的树头,在挖的过程中,不知是山陡站位不对还是村头周边多小树林的原因,我用力飞起锄头锄下时,锄头没有锄到泥土里,而是锄到树头上,手抓的木柄被弹了一下,木柄尾打在我的胸口里,我当场就倒在那里,痛得要命,用手按住胸口,几乎痛到要死了,不知趟了多久,才慢慢爬起来,胸口有红肿,当时我以为烂了心或肝,怕活不了了,不知怎么办,告诉了其中一位小孩听,我不挖了,之后忍着伤痛,挑着两个小树头,一路上走走停停往回走,走了许久才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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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童年往事之十一:最难忘的一次割草fficeffice\" />

我在农村从童年至长大十多年里,割山草的次数不少于千回,在一年365天日子里,除春节那几天外,哪天都去割过。在一天24小时里,什么时间都有去割过。如果问我某年某月某日在哪里割草,我回答不出,因为这些太平常了。但有些印象深的经历,还是记得的,甚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少童年难忘的割草经历有很多次,其中最难忘的一次是去公社林场割草。

公社林场位于我村北面,约有56公里远,那里有多个连绵起伏的小山,小山之间形成许多接连或不接连的山坑,许多山坑长满供牛吃的水草(农闲时我村的牛都赶往那里吃草的),那里还有一座公社管辖的中小型水库,场部设在水库的后面。

为什么说那次去公社林场割草很难忘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使我印象那么深呢?这是因为那次有三点经历使我很难忘:一是走错了路;二是重新再去;三是割的山草被没收。

一、走错了路

大约是1967年的下半年或是1968年的上半年,是我印象中农村刚开始学“毛著”和家庭搞红宝书台的时期。有一天的凌晨34时,我母亲突然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说村里现在有人去林场那边割草,那里的山草长了两、三年没有割了,长势很好。还说刚得知那里是允许割草的,叫我快一些起床,跟随别人。我出了门,黑夜中就听到村里有人说话声,还听到有磨刀声(去割草必须要磨利镰刀的),我立即找上割草工具,磨镰刀,跟随村里的人启程。那天凌晨天很黑,我走到巷口时还见到他们往村边走,开始还听到她们小声讲话(她们回来后才知道是61男),大约与我相隔不到20米,因为我多次去那里放过牛,认为自己认得路,心中有数,开始还不想快步赶上他们,仅是跟着。刚走出村就见不着他们了,我立即小跑步尝试追上他们,却见不着他们,心里纳闷,难道他们长了翅膀飞了?如果跟不上他们今天就割不成了,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哪里有草割,那时才知道不好办了。我越想越害怕,更为可怕的是我已经走到了某个山边了,这个小山头是个坟场(上下几条村的人死后都是埋在那里的),这里平时白天一个人都不敢走的地方,何况现在、是深更半夜,天空一遍漆黑?我那时还是一个小孩,怕得要命,往前走吗?又不知道方向,因为他们根本不在前面。往回走吗?更麻烦,怕空手回来受到母亲责骂(我1213岁后很少挨母亲打,但经常挨骂)。在那里站着吗?太恐怖了,因为那里……那时心情烦得很,又怕又急马上就哭了起来。再三考虑后还是往回走,回到家后不久天开始放亮了,没能躲掉母亲的一顿痛骂,心情就更不好。

二、重新再去

天亮了,村里许多人知道深夜有人去林场割草了,马上传开了,也纷纷要去。约早上七时,我村去林场割草的人开始出发了。这次去有30多人,有的家庭有两三人一起去,我也跟着村里的人一起去。当队伍刚走出村边就直着往前面走,我突然明白,原来凌晨他们是往这条路走的,而我是往右面走的。我这两年多次去林场放牛都是往右面走,然后走到小山边后才往左拐的,我从没有直着走过的,之前也没有听说过去林场是走那条路的,因为那条路是要在另一个小村门口经过的(林场水库干水时我们去抓鱼也不是经过人家村门口的),所以我今晨就走错了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今晨会在人家门口经过。 当我们刚出村边一会,就见凌晨去割草的人挑着草回来了,见她们虽然很累,但满怀喜悦的样子,我感到懊丧,是祝贺他们挑着山草回家(童年时,见到有人挑着草回来,经常35个小孩一起说唱:“大担草、烧爽灶,细担草、家婆闹。”听说解放前娶了媳妇后,一个家庭的山草都由媳妇割的,家婆因此就脱了身),还是后悔当初掉了队呢?如果我没有掉队,现在也像她们一样挑着大担山草回来了,这多讨母亲高兴啊!(平时我母亲见我割草回来,高兴得连午饭都不吃,先把我割的草拆开,找块地方晒后才吃饭),现在不想这些了,只有跟着村里的大人去割草,争取挑担大山草回来,补回今晨的损失。

三、割的山草被没收

跟着村里的大人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后,就到达了公社林场的某个小山头了,大家立即分头割草,我和几位走过山坑上了另外一个小山头,见到那里的“牛毛仔”草和“朗技”草都生长得很好,心情非常高兴,因为我们平时在公共的山头里,山草长不到一年时间,草生长得很小就被割了。这两种草要是平时,根本不用选那种山草割,而今天是跑远路,还得选“牛毛仔”草了,因为经过两年的生长,“牛毛仔”的草头变霉发烂,很容易割,而且它比“朗技”草好烧火。我立即快速地割起来了,争取快些割够一担就回家,正埋头割着,突然从山下传来喊声:“你们不要割了,这是公社林场的山草,不要破坏这里的山林。”因为是偷割,一听到喊声就心惊,但一位嫂子说:“不管他,听说这几天开放让人来割。”我们就不怕了。稍后在另一个山头割草的人又听到了那样的喊话,结果村里的人相互传递,决定不割了(其实割得差不多够一担草了),捆好草,挑着往回走。

上午九时半左右,当我村的人挑着草沿林场的大路往回走时,农场里出现多名职工出来把我们拦截,叫我们把草挑到林场说清楚才能走,但我们都停在路边没有挑进林场,在那等候发话。一会有一位场领导出来对我们说:“你们割的草是林场的山草,今天谁叫你们来割草的。”村里一位阿婶(按辈分有人叫五婶,我叫她五嫂的)当即回话:“是你们说‘可以割的’,你去问吧。”那位领导就回去问了,一会他回来说:“我问过了,场里没有人说过这话,你们现在把山草留下,人员回去。”我们当然不肯了,但山是林场的,理亏的是我们。这时村里两位嫂子一齐对那位领导说:“场长,你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就做这回好事吧,让我们把草带走。”场长听说“学毛著”做好事,不敢把草扣下,但又不让我们挑走。他在那里来回走动几下后对我们说:“我要请示公社某领导,他同意我就放行。”说完后回林场里打电话了(那时公社直属单位和每个大队都有一部手摇电话),然后出来告诉我们说:“公社某领导下乡了,要到午饭后才回来。”我们“哗”了一声,要等两个多小时吗?他说“没有办法了,如果想把草挑回就耐心等吧!”场长说完就走开了,在场的几位职工都站在那里看管着我们。

我们在等场长回来的时间里,开始大伙都坐在休息,坐了一会后,有些人往水库那里走去,说去喝水。有些人往后面水库尾走去,说去抓小鱼。我由于今晨起床早困倦至极,没有去那里,一会就打起了瞌睡。突然听到对面路上有人唱起歌:“葵花向太阳,嗨,战士心向党,麦贤得……”那是歌颂“八六海战”战斗英雄麦贤得的歌,声音很嘹亮。我被响亮歌声吵醒了,听到歌声心情突然愉快起来,再也没有睡意了,看着那位青年人唱着歌远开了。

大约12时,场长出来说话了,说公社某领导指示,一律没收山草。原因是公家山草不能让私人来割,还说我们破坏山林,要我们交待“带头的是谁?”。一听说是公社领导的话,我们被吓坏了,因为那时“文革”已开始,每天都有人被批斗,甚至被抓去戴高帽游街的,领导说抓就抓的。我们没有言语,只好放下山草、拿着工具,回家了。

那次去林场割草的经历,虽然已过去四十多年了,但是我未曾忘记。其过程不但曲折,而且是空手而归。虽然我在农村割草有千百回,但是去林场割草仅此一回,就是仅此一回,却使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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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五三零一八 于 2015-2-5 11:37 编辑

去干哥家拿年货fficeffice" />

--我的童年故事

 

 干哥,我家乡叫契哥。我这位契哥叫李某应,今年已经是85岁高龄了。在我还没有出生,他就已经认我父亲当干爹了。小时候听我父亲说,这位干哥的父亲和我父亲解放前一起同在地主李某俊家打长工(李某俊有许多田地和蚝田,属于大地主,解放时逃往香港。据说他留下老婆在家,解放后他老婆被批斗之残酷,令人发指,无法忍受自杀身亡。其实,我父亲说李某俊对人很好,我父亲从没有受打骂,不但吃用很好,而且还关心我父亲成长),几年的同吃、同往、同劳动,情如手足。他们多次发誓,谁先有男儿就认对方为干爹,尽管后来各自离开地主家回了家乡,又成家立业了,但双方来往仍然很多,像亲戚一样密切。
   

    干哥家住在广东省台山县那扶公社(镇)泗门村,该村庄座落在南海的边上,充分利用海上资源,在海上开了许多蚝田,养植生蚝。在公社化的年代,海边的资源都是由生产队管理,每年春节前各生产队都打蚝,打来鲜蚝分给社员过年,听说蚝在冬季特别肥嫩,肉质鲜甜,所以生产队都是在过年期间才打蚝。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的一年春节前,快过年了(印象中是农历十二月廿七日),父亲对我说:“早几天干哥搭来了口信,生产队在大年廿六打蚝,叫我家去拿些蚝回来过年。”第二天早饭后,我带着母亲装好的东西就出发(好象有两斤糯米、一些竽头等)。干哥村离我村只有八、九公里,但要“过迳(同音)”(家乡人把走山路叫过迳)和过海,平时走一趟需要三个小时左右。过迳最怕有人“打迳”(抢东西),“文革”后对打迳的坏人批斗得厉害,基本上也就没有人敢打迳了。不过那次我父亲还是告诉我,过埂时要跟着人一起走,如果没有人,在路上遇到一个陌生大男人就要回避他,故意走开。关于这段山路,听父亲说解放前那年,父亲带着钱去海边买海鲜,走这山路被人“打迳”, 使我家无法买田地。  那天出发,跟着我们这边两位大人一起过迳,没有什么事,过迳后他俩就走了另条路进村了,而我继续往渡口方向走去。

 

 到渡口后见没有人在等船,我就坐在那里等(那个渡口不是定期发船,而是攒齐几个人之后才发船)。船是台山县那扶镇泗门村的,我们这边是没有船的,是为方便他们那边的人过渡而设的,我们平时座他们的船是不用给钱的。有时他们那边没有人过渡,但见我们这边多人等渡,就专程过来接人。船是手摇的(那时家乡的船都是手摇船和帆船),船体很小,一般只有两名船工(一人摇船,另一人掌舵),船工拿生产队的工分,没有工资,渡客不超过10人,他们每天在五百米宽的渡口来回接人(那里是最窄的海面,但海水很深),直至天黑前就收工。至于过海也是很怕的,坐渡船过海又怕沉船(此渡口曾经发生过多次沉船,淹死了多个人),每次坐渡船,心情想这想那,我们经常听到大人说:“海上风大,山上雨大。”特别是突然遇风大浪大时,就更怕了。就算那时太阳高照,也突然有阵阵海浪袭来,原因渡口右面一公里,有海军基地(保卫处之前有位姓严的保安曾经在那里服役),军舰进出港都很快,带来海浪。

 

拿年货那天我在渡口等了好一会才见两人来座渡船,对岸船夫见我们有3人了,就摇船过来,而我们这边只有3人过渡,也是我最少的一次座渡船。至于坐渡船,我父亲曾经多次对我说:“上船后首先要观察船上那些是浮水的东西,万一渡船出事,就抱着浮水的东西。”所以每次上船就坐在浮水圈或干木头那里。上船后,立即想起父亲说的话,好在那次座渡船,一路上风平浪静,经过约30分钟乘船就到达了对岸码头。《黄河船夫曲》唱到:“我们看见了河岸,我们登上了河岸,心哪安一安,气哪喘一喘……”到岸后当然开心了。其实我每次座那个渡船,都想起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我母亲也是去泗门村走亲戚,天黑前仍不见母亲回来,我就跑到村后面等,心里老担心母亲座渡船出事。等一会天黑了,仍不见母亲,我急得哭了起来,就坐在那里边哭边等。结果到了晚上八点才见母亲回来,心情立即高兴起来,原来母亲那次吃饭迟了,还等渡船等原因(现在说起那次等母亲的事,记忆犹新,心情不停翻腾着)。

 

上岸后已经是中午了,我径直往契哥的村里走。契哥的村有400多户人家,属于大村庄(据契哥的儿子说,现在该村户籍人口1480多人),我的一位堂姐和干姨妈都嫁到此村,我家每次来这条村走亲戚都备好三份礼物,分别装在一个小蓝子里,每家给一份。我懂事以来几乎每年都来一趟该村走亲戚,每次都跟母亲来,那时我很喜欢来,因为走亲戚就不用在家干活,而且还有干饭和肉吃(那时走亲戚吃的肉,都是肥猪肉,而且还和瓜果混合一起煮的),但每次走亲戚母亲都骂我“失教”(不懂礼貌,猛吃东西)。由于认得路,约20分钟就到了,干哥和嫂子见到我后,嫂子当即打了碗蚝粥给我吃,说我赶路已经饿了,粥里还有些青菜,味道特别鲜甜,我连续吃了三碗后,干哥说:“好了,晚上吃饭煮多些蚝你给吃,我知道你很喜欢吃蚝。”听他这样说,我就没有吃了。嫂子见我没有吃,对我说:“小叔仔,你喜欢吃就多吃些,不要管他。”其实我也不想多吃了,留着肚子晚上吃多些蚝,因为蚝是很好吃的,我一两年都吃不上一只鲜蚝,这好机会一定要吃过够。
   

    下午我去堂姐家玩,堂姐夫包装好几斤海盐给我,说是今年生产队自晒的海盐不多,给不了太多你,记得每年堂姐夫都给一些海盐我家,那个年代穷,亲戚给盐是很高兴的。走了堂姐家后,又到干姨母家,姨母说:“她家人口少,分到的鲜蚝不多,就给少许的鲜蚝让你带回家。”后来我听说生产队是按人口分鲜蚝的,而且不用交钱的,我干哥家有8口人应该分得多些吧。
   

 晚饭就在干哥家吃,吃晚饭时干哥不停地夹鲜蚝给我吃,说我平时没有得吃,要我多吃一些。因为那时穷很少有肉吃,海鲜更加吃不上,我在晚饭里也吃了很多,吃得饱饱的,那晚太高兴。当晚我留在干哥家住,第二天早饭后,嫂子包装好鲜蚝(好像有34斤重),给我带回家。回家时,干哥叫我跟着该村两位村民一起走,他们有事到我们这边办。由于有3人,到渡口后马上就开船,一路上都很顺利,约2个小时就回到家了。
   

 带回的鲜蚝,我母亲分点给外婆、姑母等亲戚家后,就所剩无几了。剩余的我父亲买些猪肥肉(花肉)和莳菇等一起煮熟,这样煮蚝是我父亲在海边打工时学会的,和肥肉一起煮特别好吃,但不给我吃多,只给一天吃一点,由于很咸,天气又冷,吃了10多天都没有变质,直至年初七人日才吃完。那年的过年我家多了一些鲜蚝吃,要比往年丰富多了,也是最开心的一次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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