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石龙往紫山有一条比较长的坡道,也是对初来进山新手的一个考验,老猫、蓝月亮、夏荷表现尚佳,紧紧跟者队伍。海工兄、布衣、思雨走在最前列,充分显示出实力。泽怀兄,老牛兄也是老当益壮、出腿不凡、耐力十足。那些平时娇生惯养的心肺发挥了最大效能。看来只要有份好心情,人的潜力是无法估量的。 走过与上帝同在的天主教堂,紫山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天界之门离我们只有一眼之遥,三级坡道,近呈40度角,是除了良心之外对所有脏器筋骨的考验,山再高也难不倒有志之人,老猫、夏荷以纯良之心为大家看守坐骑,其他人争先恐后登上紫山。 举目远眺,铁打的紫山虽被群山环抱,也被现代文明缠绕。铁厂的烟筒冒着滚滚浓烟蚕食着这里原始的体貌,马家的先祖赵奢在坟里也会气的咬牙跺脚。说这些有点太严肃了,来点轻松的话题。大家围坐在天台的石桌旁,听布娃娃思雨讲述她那花絮般的故事:那一年俺十八,如何如何;这一年俺三十,咋地咋地;如今俺四十四岁,快该退休了。哇塞!我怎么觉得你二十四岁呢?在路上我曾对仔仔说:你看这小丫头骑的多快!原来是仔仔的大婶。只知青春年少美,不曾想大婶级美女另有一番魅力(让她老公偷着乐吧)。 翻译官陶朱工原名胖友,最近看了一本书深受启发随改名——陶朱工。据他自己考证陶某在历史上也是个有名的情种,仅次于情圣唐寅唐伯虎。可见翻译官在起名上动了一番心思。陶朱工之名仅用两天便大见成效,你看月亮妹妹又是揉肩,又是捶背。令他好不得意,啊哈哈哈,大家可不要跟他学,倒不是怕增加社会不稳定因素,而是怕把妹妹们累坏了。 下得山来,时间已过正午。大家商量在哪儿FB,方案有二,A:去黄粱梦吃水饺;B:在本地品味家常农家菜。经过商量决定采用B计划。来到老四饭店,拴驴歇鞍。十四人分成两桌,六个菜三荤三素,分别是烧香菇、炒柿椒、炖笨鸡(也许是洋鸡)、烧白菜、炒豆芽、炒豆腐丝,外加两瓶啤酒。山村野店,菜上得很慢,比不得城里的馆子。喊一声老板娘先上水来。水上来喽,以水代酒先干一杯,受累半天喝点热水真舒坦呀。我的86拿出一个小水杯,泽怀兄笑着说:这么点水杯?能喝几口?,我说:没带奶嘴?86憨厚的说:是孩子的,我顺手拿来了。啊哈哈,偷用孩子的奶瓶。这让我想起了同事老六,今年58岁了,还没断奶,每天一袋,吃的红光满面,哈哈哈,真会照顾自己。 菜一盘盘的上,一盘盘的光,大家都饿了吃什么都香,炖鸡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肉不太烂,但还是蛮好喝的。酒足饭饱,杯盘狼藉,大家又在商量下一步的活动。 [此帖子已被 晚来的夜光 在 2008-12-9 12:58:56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