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ice:smarttags\" />7月31日,上午,单位组织爬白云山,我必须到场。赶早上山晃了一圈,在同事面前露露脸,10:40时,就匆匆下山了。fficeffice\" /> 今天有大事:向军电话里约好,中午12时,在寺右新马路的金濠酒家相聚,西宁、伟建的时间不容易凑,好不容易凑上了,不见不散。 与向军有30年未见了,与西宁、伟建也有20几年失去联系。此番聚首,不知是何情景? 车塞在最不该塞车的内环路上,心急,国骂省骂一起上。爬山爬得一身汗,车里冷气一激,衣服贴在身上冰冰凉。可是塞车误事肚里有火,不骂一骂,那火没处消,只是骂了半天,不知骂的是谁。 终于赶到金濠,已过了12时。在大厅入口处张望,见到有人在那招手。眼瞎,瞧不真切,走近几步一看,招手的是伟建。 桌旁早已坐了几个人。西宁、伟建不用介绍,老弟兄铁哥们儿,谁还不知道谁啊。伟建还在那得瑟,说是一看我进门就认出来了。其实他俩也没变多少,就是脸上褶子多了些,脑袋顶上毛少了些,神态举止还那样。二三十年的时间、空间,并没有让我们陌生,他俩走在街上,我就是光看背影八成也能认出来。 西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宁的\">宁的ersonName>夫人也来了。战歌演员出身,保养得法,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看来西宁在家里家长地位牢固,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有一个人一下子没认出来,经向军介绍,才知道原来是小韶。与小韶虽多有接触,但没玩在一起,因为他复员得早。不管怎么说,没认出来就该挨板子。小韶当年的寸头已变成花白的长发,不变的是沉稳依旧,眼睛还是那么亮。 又有一位迟来者,是小雄的姐姐小芬。见到小芬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小芬的眉眼像极了小雄,连说话的味都透着小雄的影,只是小芬韶华已过,而小雄永远年青。 当年,小雄、西宁、伟建和我都在368团,小雄和伟建是小学同班同学,我是同年级另一个班的(一个年级只有两个班),西宁虽没同过学,但背景经历相似,所以哥儿几个常泡在一起。79年打越南之前,小雄调到我和西宁所在的二营任六连长,那段时间战备虽紧,但总能抽空子聚一聚,向军寄给小雄的牛肉干之类的,我没少共产。今日大家又在一起,独缺小雄,有一种压不住的思念。 本次聚会的召集人是向军。向军不久前才通过别的同学找到我,急着要见面了解小雄的往事。可是今天见面,方才提起小雄,她就悲切难以自抑。那一瞬间,我心里猛地像被针扎,很痛很痛,几不敢看向军的泪眼,当年在靖西烈士陵园的一幕,又生生地冒了出来。 79年战后不久,向军、小雄的大姐小芬和二姐小州,加上西宁、伟建和我及另一个弟兄(名字不记得了,就是看了照片也记不起来,大概是小雄所在连队的干部),去靖西烈士陵园看望小雄。在小雄简陋的墓前,向军、小芬和小州抚着木牌上小雄的名字悲恸不已,向军更是哭得撕心裂肺,那情景,至今想起来,仍忍不住一阵阵酸楚。我们几个没有哭,我们只是默默流泪,心里在滴血。我们没有安慰她们,我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们。沉重,除了沉重还是沉重。没有经历过的人,也许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沉重,更难以感觉到那锥心的痛。 苍天在上,我要说,这一哭,不仅是哭小雄,也是哭所有安息在这青山绿水间的忠魂。有他们在此镇边,国门万世永固。 后来,还是小芬、小州先控制住感情把向军拉起来。走向陵园出口时,向军几次回身要扑向小雄墓前,都是两个姐姐拉住了…… 向军的长情,令我无比感动。天上地下,长情如斯者又有几人! 唉……,今天聚会完后,向军哽咽的泪眼和30年前哭祭小雄的情景,老是在眼前闪动。心情真是太复杂了,老友重聚的快乐和沉痛往事的勾起,就这么交错着。又将是长夜难眠啊! 明天是八·一建军节,我们的节日!聚会终要散的,临别前,我们以茶代酒,为了我们的节日,举杯——“干”! 顺便说几句:1、我有几张当年的战地照片,加上一些零散记忆,我会整理一下发出来。照片背景有昔日八姑岭部分阵地原貌。2、老文盲了,不长进,不会玩电脑,贴上这些东西都是请单位里小朋友帮忙。叫我七老八十地学打字,不如叫我重打一回八姑岭,所以要是发贴子回贴子动作慢了,万乞见谅。 七月三十一日 [此帖子已被 老鲁 在 2009-8-8 12:54:47 编辑过] |